丑恶的三一:恋童集团的末日
险恶的三一:雷隆多七.一三未遂叛乱与神秘组织的关系内幕
罪恶的三一:纪念我们地前辈比尔.格兰特和成百上千被其秘密处死的优秀精英
这个BBs的注册人数过一千六百万平均在线也在八千人左右。这组文章一出来立即给疯狂地传抄、复制随即落入了夫子庙盗版集团的黑手中当天晚上就开印了。
南京市警察局网监处的动作不算慢半个小时后就得到了信息。他们登到网上时惊奇地现了一个现实:因为网络拓扑的无限扩展和高效传输性。事态已经不是他们一个地方单位可以控制的了。再说这种牵涉到gdI内幕地事也不归他们这些政府公务员编制的常务警察管于是他们火找到南京gdI新闻出版署。那边的回答是:
“还没看到实体书嘛我们只管实体书的。这种事你们解决了就是。”
这就是南京gdI的悲哀:新闻舆论方面地部门都是沪派管着现在无一例外地处于混乱无序中。南京警察局的警察们一边叫着苦:“神哪救救我吧怎么这两个月尽挨这种重磅炸弹轰炸。还推不掉啊!”一边徒劳无功地手工搜索着南京的网络现这个内容的立即删除。
但是南京警察局网监处连处长在内只有十六个警察。然而姑且不算整个中国仅南京一地便有六十万网民、一万六千个登记在册的网站。这种十六对六十万的悲壮作战已经突破了古代名将一骑当千的奇迹。指望这种奇迹生在每一个普通警察身上并且无限期地维持下去是不现实地。更可悲的是这些警察现了一个气炸肚皮的现象:当网络游民们现这种内容的帖子给迅反复删除后竟然形成了大规模的转贴集团!
这时候南京警察局的局长终于以可能危害国家安全为由请示政府(现在连政府都被南京gdI的政治局替代了)要求关闭南京的中国网络中心。且不说少了一半要害角色的政治局是如何受理警察局长这种求助的那期间自然花样百出——好容易政治局为此事向网络中心出了照会。可那边又是gdI地最高直属机关跟政治局平级的——立即拒绝了这种无礼要求:
“除非看到总长亲笔签名的最高决策委员会通过的决议不然这种事不可能作到。你们光想着自己地工作知道这样做会造成怎样地损失和多么恶劣的国际影响吗?”
来回折腾了四个小时后此事终于以惊人地高效率通过了效率非常低下的gdI官僚机构直达总长渚乃群的手中。但是此时就算他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把那些被语言天才们以神翻译出来的日文、英文、拉丁文版的东西在世人都没看到之前从全球的网络上撤下来了。
对于全球的网民来说前两条消息虽然八卦无比堪称近年来罕见的级政治丑闻。但那些毕竟与平民生活相距甚远里面披露的大部分三一管委会涉案人员的名字甚至连各大gdI分部的高级领导都不知道对平民来说更是一串仅仅代表着某种存在的代号而已。然而。第三篇文章则在网络上点起了一把火。这篇绝密的、理应永远消失在史海长河之中的关于比尔.格兰特的第三条内幕文章及相关资料迅地扩散向四面八方。网民们形成了自而主动的扩散力量以最快的度把这则消息扩散到了全球每一个有网络覆盖的地方。甚至到了三星。让提都斯同志见识了一回网络金锁链游戏的迅回溯现象。
比尔.格兰特在网络上已经成为一种代号、一种传奇。如果以一个网民、一个爱好计算机和网络技术的人来叙述他的故事——那些故事堪称传奇——恐怕得写出一本十余万字的充满崇敬语句的传奇传记。然而我已经远离了那种生活作为一个军人、一个自己不愿意充当地政治角色比尔.格兰特的故事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加以利用来大做文章的素材资料。想到此节不由对自己目前的身份和思想感到厌恶起来。
简而言之比尔.格兰特是个天才。从三十年代后期一直到五十年代初的十多年时间里整个基础计算机科学、整个网络世界都是属于他的。这种评语不是入行比他晚了近二十年的我瞎编乱造出来的而是出自于同时期成立延续至今地黑猫论坛的追忆评语中自然具有强大的说服力。他在那十年里如皓月当空光芒盖过了满天繁星可是在五二年初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入行时的启蒙老师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因此我也对这位传奇英雄的故事颇为熟悉。
可那仅仅是故事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秘藏在三一的档案中长达十五年之久现在终于大白于天下。格兰特当时坚持网络绝对自由化和取消技术限制壁垒。并主动联络全球知名高级专家企图向政府、向gdI施加压力。他作出了努力然而迎接他地是深夜里闯入家中的三一管委会的特工。他就那么不明不白地被绑架不明不白地被囚禁然后不明不白地被不明不白的人以不明不白的法律审判。十一个月后这个风华正茂地天才病饿交加地死在瑞士山中一处秘密的重犯监狱中。死前遭到了严刑拷打和精神药品注射。他一直没有屈服只有死亡才能夺取他的意志和灵魂。
如他这般遭遇的科学家。实际上为数相当之多。三一管委会的秘密资料里记录的处死或死于监禁的这类“科技犯”便有近两千之多。许多因为年代久远以及名字被刻意地遗忘而永远不流于人间但比尔.格兰特这样地人恐怕五十年、一百年后仍会有大量的人记得他。毕竟他作出的贡献太大。教科书都不可能随意抹杀他的名字。那些二十年前崇拜格兰特不已的菜鸟现在已经有大半成为了社会的栋梁之材。即便是普通民间这位天才也一向被用于鼓励学子辛勤读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在科技、教育等方面的影响甚至与司徒王相去不远……
那么他的这种悲惨之极的结局公诸于世后其反应既是可以想象的。又是远过我们预料地。当天晚上就在网络中心和政治局残余的一半领导激烈争论着是否有权关闭所有刊载这些文章的网站并追究传播、下载这些文章的组织和个人刑事责任地问题时以南京、新京都和新罗马为中心三地地大型民间论坛型网站上几乎同时出现了比尔.格兰特的悼念文随即哀恸地情绪随着网络传遍了全球各地同样很快地到达了三星。奥维马斯舰队和三星上的许多科技工作者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或放弃了休息的时间开始了网络悼念活动。
一个小时后网络上的悼念活动转化为了零星的实际行动。南京gdI内情局和政治局对此早有准备从市辖各个区县和附近地市紧急调来了九千名警察、武警和内务特工阻止悼念队伍的汇集成群。试图将这种活动局限在某几个校园或单位内部。但是人们越聚越多几个学校的活动逐渐变成了数十所高校的群体行动科研机关、文化部门、甚至连一些gdI所属的科研院所人员也走上了街头。路边先前对零散的学生队伍施以嘲笑的市民也逐渐收敛了讥讽的笑容。开始汇入队伍。虽然有不少流氓无产者也混杂其中。但是这些以白苍苍或者中年睿智的学术精英领头的抗议队伍迅的壮大、汇集了起来。就连被动员起来控制局势的派出所片警也觉得阻止这种愤怒毫无意义出现了局部的怠工现象。
渚乃群得知日本和新罗马那边闹得比这边热朝天火多了。甚至出现了鸣枪纵火事件的情况后断然放弃了继续压制这种情绪的努力只是命令内务部队和地方警察严密观察事态只要不生暴乱即可——于是人群迅增加到十万、二十万、一百万!南京的大地在六.二八的一个月之后遭到了又一次地集体践踏。只不过此次分布得比较均匀没有象上次那样集中压在夫子庙一块。全南京的每一条主干道上的聚集满了愤怒的抗议人群。在地球的另外两个方向新京都和新罗马也面临着几乎一样的情况。
愤怒的人潮向三地的gdI最高分部机关提交了类似地抗议声明。要求对特别三一管委会数十年来从事秘密行动、无视人间法律、践踏公民人权的野蛮行为进行调查和处理。面临这种五十年未曾出现的全球混乱情况gdI全球联合会的紧急会议于八月三日在华沙紧急召开。
因为事态额外紧急处置不好会有进一步扩大化的危险所以此次会议的规格颇高。中国、日本、美洲、欧洲的gdI全派二把手参加;阿尔法地王学平只得把南京政法大厦前的演讲摊子收了过去参会;亚当斯派了伊贺京来;我们这边当然是拉关系专家郭光夫妇去;奥维马斯舰队来了郭英雄。其他人虽然闹得厉害但我们只需看奥维马斯舰队来的人选就清楚了:小郭同志带着上将大人的关怀来了还有什么话说?
这些事都交给了提都斯去策划施行我只用在医院里躺着养伤而已。半个月来他们挖掘了不少情报。炮制了许多冤案出来。中心思想就是一个:三一管委会为了控制三星军队勾结某邪教将黑手伸向了三星的领导人。不仅雷隆多地黄总督在检查工作时被刺重伤还在三星物资中转站那里查到了一枚寄往奥维马斯总司令办公室的炭疽邮包!甚至连级休闲总督永尾直树也躲不过黑手的触角他家的猫粮里现了窃听器和遥控炸弹……
材料整得太夸张了些至少有三成以上非常可疑。但想必现在被那些重磅炸弹轰得焦头烂额的三一管委会成员也顾不得仔细分辩了。郭光在提都斯的指示下遍游华沙四处拉关系游说争取支持。南京派去的总长助理是宁派地。开始跟他说不拢。没过得一周见日本人和欧洲人都开始帮着小淫贼游说美洲人了这边台面上是雷隆多的靠山却极有被架空、惹来世人耻笑的危险顿时着了慌。临阵换将地把本组织内与郭光关系最好的谭康用直升机从十万大山的赤贫地区接了出来送过来跟他私下谈判。
我躺在医院里听完了又一次每天例行报告的会谈进展情况虽然觉得枯燥无聊却也明白那么一点点的进展中实际包含了惊心动魄的政治角力和酒席斗争。一年多了郭光在这些方面愈成熟老练几乎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想到这里不觉自言自语道:“小淫贼的特殊能力还真算是找到地方挥了呢。”
寒寒给我汇报后便马不停蹄地在我的病房写字台前办起公来。听到我说话猛地反应过来转头问:“唉说什么呢有什么事吗?”
“你好歹是二把手每天汇报这样地小事叫个小秘书来就是啦用不着那么辛苦。”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突然心生怜悯之意。这个异国女孩再过些日子就要二十六岁了在她生命最灿烂的岁月里。却总是在为我奔波操劳没能享受得片刻休闲。遇到我真是她的大不幸哪。
寒寒见我盯着她不话不由到处找小镜子。喃喃说:“什么呆呢。我脸上有什么吗?”
我好整以暇地问:“你没听见我刚才说地话啊?”
“你那叫废话我才懒得听。”寒寒没好气地说:“整天地事根本忙不完。你往医院里一钻。鸡毛蒜皮的事全跑来找我了。还不如跑来借给你汇报情况为名躲一躲呢。你就别操心了是我自愿地。”
“适当休息休息吧。”我仰天看着天花板沉吟了片刻说:“现在提都斯行使总督职能机关里能办事的人也很多你不必总是那样强迫自己做得尽善尽美喘口气吧。我给你批半个月的假专门休息不干别的。回日本家中好好歇歇气吹吹海风晒晒夏天的太阳。我可不愿意见你总是这么忙累得快断气一样。”
“感谢关心谢谢。”寒寒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眯起眼遥想了一会说:“真的很向往那些东西呢。阳光、沙滩、日本式的庭院……那些我曾经呆腻了止不住想逃出来的地方现在都变得那么怀念。但是只有感谢你的好意了我实在放不下手里的工作。”
我冷冷地望着她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拨通了提都斯:
“小提啊我有个建议你记录一下个文执行一下吧。刚才内藤目无长官在我面前耍泼。我的意思是把她驱逐离境停职反省二十天。什么时候执行啊?立即立即!记得派人把她抽屉里那几十个印章什么的都数清免得象沪派一样给自己惹那么多麻烦知道了吗?”
说完了后转头看着脸上凝固着哭笑不得神色的寒寒说:“听到了吧这是处分是命令。嗯为了免得你受了处分心生不满而叛逃向其他势力我准备派人监视你就阿冰冰儿好了。算上来往路程又给你多安排五天差不多够了吧?想清楚了再回来早一天都不许入境。”
“你如此的好意我却之不恭也只有受了。”寒寒努力地抗议着:“可你把小胖安过来干什么?那种拉郎配的意图也太过了吧都不考虑我的想法?”
“我只是派他监视你而已。胖子没怎么见过海啊、主星的繁华之地啊以后升了官会闹笑话的给你带去开开眼也好。这个人呢我觉得还是比较合适的人选起码大家都比较熟嘛。”我笑眯眯地说:“选择权和决定权都在你对不对?”
“好吧好吧随你。似乎现在也正是可以稍微逃一逃的时机回去休息休息也好。”寒寒站起身来大大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忽然正色问:“真的可以吗?我有些不放心你。”
“你不会觉得我会缺少阿冰冰儿那种废柴的保护吧?”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寒寒又看了我好一会最后摇摇头说:“算了那我就走啦。”
我看得出她心存疑虑但实在不想去窥伺这个与我几乎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内心隐藏的那么一点点东西便看着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