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年5月1日北京gdI纪委一处主任陈田夫少将的结婚典礼在北京博林大酒店举行。因其家族地位的特殊性在场高官云集。虽然没什么人穿制服来但看岁数和派头都看得出来简直是将星会!
ferrari在京里认识的人多随便走哪里都常给些认识她的贵夫人拉住聊天。我怕一旦与ferrari的关系被公开揭露自己会给那些老太围着当标本看只得忍痛抛弃了女友一个人独自在周围溜达。直到仪式即将举行我才悄悄回到ferrari旁边和她并肩观看了一回人家的婚礼。
婚礼仪式举行得很简短没有什么废话。因为陈家乐元帅正在忙他的零号计划只是来露了一面就离开了。陈老虽然话都没讲一句但已经引起了轰动的效果。前北京gdI一把手现在已经退居二线的张怀望元帅亲自主婚现场气氛热闹非常。
婚筵举办得极其铺张规模宏大。虽然陈氏家族处于权利颠峰已经接近半个世纪但这规模也显得太过了。陈田夫还是纪委的部门领导呢他的收入办得起这样的筵席?ferrari听我说这些暗暗揪我警告我不许在这种场合开黄腔。我分辩说我也没那么傻只是就事论事地观察到了这一不合理事件——这样奢侈的酒席就算是赵船山嫁女儿出来也不一定舍得。仔细观察一回看来只要精心准备过婚礼上的新郎和新娘都是最神气和美貌的我们是否很快也有这一天了呢?Ferrari听到我扯到她身上来顿时红晕上脸不再说我了。
筵席完了后司仪宣布晚上还要在这里举行庆祝酒会欢迎继续赏光。陈家这回出够了本钱瞧来光是红包钱也狠狠地赚了一笔。晚上的酒会估计参加的人只会更多不会减少。作为婚礼的主角陈田夫和他一家人从敬完酒后就行踪不见就是参加婚礼的几千宾客自己在热闹。我都想回阳泉了可是ferrari给我算帐说光我们俩就送了2ooo元的红包等于我俩月收入的一半何况还代组里其他人上贡了那么多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要多吃些玩些回来。唉扯什么谎?她就是喜欢这种热闹场合我也拿她没办法只有陪着她了。
如果要参加晚上的酒会的话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没处打。陈家想得周到已经包下了博林三层的房间供感觉疲倦的宾客休息。可是因为人太多房间非常抢手。Ferrari去问时已几乎快被要光了。我们连连庆幸终于又可以多占些陈家的便宜不用自己掏腰包付高价五星级酒店房费。
我们要到的套间风景不错著名的战略防御构想之一抵御空降部队的北京透明天幕几乎就在眼前看着别有风味。一进房间我就从后面抱住ferrari她挣扎了起来小声叫道:‘你闹什么?‘我以疲惫的声音哀嚎道:‘累了一中午了你又老不陪我补偿一下吧。‘ferrari连哄带推地赶我我偏抱着她不动说:‘补偿了才放你。‘ferrari无奈地说:‘你先放开我等会陪你睡觉觉呵。快去洗澡。‘
各位不要又想歪了我们连接吻也才只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即使现在也没达到见面离别都接吻的地步别的方面更不可能进展得如此之快。我们先后洗了澡安安静静地并肩一起睡了次午觉。要说绝对安分我也没那么傻多少要占些便宜。不过ferrari看我看得很牢只让我稍稍占了点原本尺度下的手足便宜就再不肯让我多占一分了。左右也累得很了疯了一阵我也不禁沉沉睡去。
看来我确实不太适合上层社会的这些社交活动一中午的活动竟然使我这个三级神将级别的猛男精疲力竭(专门、特别地指出:我还没干别的坏事呢)。睡了一下午天色渐黑时ferrari起床梳头化妆用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把我弄起来。她终于整我整到手软问:‘你什么时候起来?酒会八点开始要先吃些东西才参加没时间啦。‘我朦朦胧胧地说:‘你先去吧我再睡会儿累死了。等我醒了来找你就是。‘ferrari又催了我几句见我实在没反应只好一个人走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安心参加酒会这样的场合简直让我浑身不自在。听说人在初进入与自己一贯生活环境不相配的社会时总会有这样本能性的保护行为和厌倦心理。可我觉得这种生活太麻烦太累了别说想法适应光是想象一下自己以后会过这样的日子脑袋都要炸掉。我打算好生睡睡觉如果ferrari玩得晚了干脆就在这里过了夜第二天再回阳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一晚上说不定又会有好事生呢哈哈。她也不能老是拒我以千里之外吧~~~
这样的得意算盘最重没有成功。失败的起因在于中午被人群拥挤得过分没吃多少东西。又睡了一会之后实在饥饿难忍我只得万分不情愿地走出门下楼去吃饭。电梯降到36楼时停住门一打开渚先生、渚烟和他的两个保镖走了进来。这完全是一次未经计划的碰头大家在很短的时间里都愣了一下我和渚先生都想装作认不得对方一时间气氛真是尴尬无比。突然渚烟拉住了我的袖子展颜对我笑道:‘黄哥哥好久不见了。还认得我吗?‘
嗯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不是给渚先生洗了脑成白痴了吗怎么又认出我来了?
我面不改色用外交辞令跟她应付着。渚先生和他的俩保镖都在这之前跟我见过面都是死板着脸把我看着。转眼到了25楼酒会场所渚先生一行先出去突然回头问了我句:‘你不来?‘我能给南中国的最高级别领导问候这样的话心都要暖化了(这是我准备好如果落在渚先生手里给他写检讨书时的歌功颂德内容)很诚实地回答道:‘我去吃个饭再来。‘
‘你们很久没见了一起去玩吧。‘渚先生很平静地对我和渚烟说。
我给渚烟扯到了16楼餐厅点了很多精致点心来用。心中的困惑实在太多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渚烟见到我好像很高兴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我按住心中的疑团凑近了问她:‘你是否真的记得我?我们3年前见过一次那次你说脑部作了一次手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没有什么过去是能够被永远遗忘的。‘渚烟说出了与其年纪很不相称的沉重的话:‘而且我爸爸还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手把我变成痴呆儿。我一直记得对你的那种思念后来慢慢的就更多。再到后来爸爸也不再瞒我了有时还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哼哼这算什么?我突然有种感觉:这么多年的奋斗好像自己成了与风车搏斗的傻瓜。渚先生为什么转变了对我的态度?他转变了态度后我又该如何?我立誓过他现在已经感到是个无稽的目标而出现了这样意想不到的情况这个目标本身又有什么意义?还好我一直没有把渚烟当作寄托爱情的对象不用在这方面还承受一些价值观崩坏的摧残。
我和渚烟又聊了聊别的事情用完餐后一起来到16楼的观光走廊上观看着灯火通明的北京。她兴致很高地问我:‘南京也有这么漂亮哦大黄哥想回去看看吗?‘我随意干笑了几下掏出烟来她一伸手给我点上了还是如当年般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其实并不爱抽烟只是在这个时候借这个动作掩饰心中的杂乱情绪。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问:‘你爸爸对你说了些关于我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