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会意地点点头：“香香是个好人，刚才掉下来的时候还拉着我一起送死。”

前半句入耳，沉无香有些得意洋洋。

等等清浅把话说完，他马上注意到夜星寒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杀气，连连摆手。

“我也是被人推下来的，生死关头手忙脚乱，不小心就，咳咳，顺手抓了一把！”

当时站在他后面的人是龙坤，凶手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清浅奇道：“你欠他钱了？”

沉无香苦笑：“可能是我大哥让他来的吧，也不是第一回了，在这里杀人，神不知鬼不觉，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还真亏他们想得出，居然追到这里来。”

他见夜星寒脸上现出淡淡不耐，知道这人没心思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忙话锋一转：“我问的问题，你们还没回答我！”

清浅笑咪咪道：“寒，我想起一些事情，可还有一些在脑袋里很乱，需要你帮忙理出头绪，你就说一次吧，反正现在也还出不去。”

浓重的阴影中，脸上的神情几乎被黑暗淹没，看不清悲喜。

“在想什么？”夜星寒手上的血止了，可伤势有些重。

只能抽出另一只手，伸手去拂开她额前的头发。

“感觉这更像是一场玩笑。”清浅垂下头，低声呢喃，嘴角牵起微微苦笑。

那种痛……

她抚上胸口，有些失神。

就算再过多久，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忘记。

夜星寒紧紧揽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勒入体内。

“是与不是，又如何，我能逆天改命，你也可以。”

清浅神色茫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