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同来时一般，身形隐没于夜幕之中。

而空沫，依旧拄着那把金花银叶锡杖，一动不动地站着。

“师父！”

“大师！”

“妖，王，擎，苍……”空沫一字一顿，极其缓慢地说完。

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目光冰冷而深邃，嘴角竟还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诡异的弧度。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忽然便有人惊叫一声，面露惊惧。

但见空沫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度衰败下去。

不多时，便很快变成一具干枯的尸体，丑陋而诡异，全无片刻之前的绝世风仪。

若不是亲眼所见，众人几乎不敢置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魔域。

“空沫死了。”夜星寒看着手中刚刚得到的讯息，略略扬眉。

清浅拈起手中棋子落下，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出现迟滞。

夜星寒微微一笑：“这下要更乱了。”

清浅道：“以你的推测，上界下一步会如何？”

夜星寒道：“空沫是上界化身，杀他就等于直接挑衅天帝，经此一事，也许会化暗为明，直接派人下界了。”

众所周知，上界也是分等级的，随着地位、修为的高深排列。

那这些人的分别，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排列，就不为所知了。

清浅将这个疑问道了出来，夜星寒解释道：“上界自然也分三六九等，若是先天仙种，修为又高的，地位也要高人一等。反之若是凡间修士飞升上去的，便要略逊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