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面色不自然，“你怎么知道的啊？”

律言曜这家伙平时不是挺自恋的吗？

怎么突然就这么开窍了呢？

律言曜冷哼一声，“你演技太拙劣了。”

顾天雪：“……”

是，律言曜老人家是演技派，她是偶像派。

律言曜又继续说道，“你拜师赵老之后，也还是在想着逃跑。”

“我没有！”顾天雪小声，不自然的替自己申辩。

“呵……”律言曜嗓子中低低的发出一声嘲笑。

“没有？那段时间为什么借着赵老的名气不断向市场抛售自己的画作积累资金？你是画家，难道不知道保持神秘和低调，难道不知道这样过度的消费，最后损坏的是你事业的长线发展和人气？”

律言曜一连串的质问让顾天雪哑口无言，顾天雪愈发肯定律言曜就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不然，律言曜怎么什么都知道？

顾天雪骤然想起那个总是买她的画作的神秘人，不由得说道，“是你买了我的画吗？”

“自然，”律言曜说完，就骄矜的道，“认识你，真是我做过的最亏本的生意。”

顾天雪伸手去打律言曜，难怪，她一直觉得自己在短期内抛售那么多画，最终居然没有在市场上引起巨大反响很是奇怪，原来这些画最后都被律言曜买去了，根本就没有流入市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