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别墅的第一天，就被管家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在律言曜面前提起他的母亲这个话题，因为有佣人多嘴，律言曜处理了一整个屋子的佣人。

她一直都不大敢提，今天却是顾天雪第一次壮着胆子问。

律言曜微微有些怔，他的母亲……很多年没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过了。

“你知道上一次问这个问题的人在哪里吗？”律言曜问道。

顾天雪迟疑的手指向下，说道，“地底吗？”

“嗯，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死法吗？”

顾天雪耍赖的抱住律言曜的腰，“不想知道，我以后不问了行不行啊？”

真讨厌，这么恐吓她。

律言曜倒是没有多生气，莫名其妙的，顾天雪问出来他居然已经不太生气了。

原本，看到顾天雪，他就会想掐死顾天雪的。

律言曜声音很冷，“只说一遍，顾天雪，以后这个话题就不要问了，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脏的女人。”

顾天雪从没听到律言曜用如此厌恶的声音形容一个人，顾天雪诧异的抬头看向律言曜，律言曜却已经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看着车窗，顾天雪根本就看不到律言曜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为什么是这样？

顾天雪心里有些震惊，只是，律言曜不让问，顾天雪也不想再去接律言曜的伤疤，顾天雪抱着律言曜说道，“以后不会问了。”

律言曜听着顾天雪那谨慎的回答，以为顾天雪真的被他之前的几个问题吓住了，律言曜轻轻哂笑一声，“还以为你胆子多大，两个问题就吓成了这副小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