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富贵从病房里出去,跟着孙雨婷去她为自己安排好的住所——一路上,孙富贵都在抱怨,尽说些沒有鸟用的。
孙雨婷都有些烦透了,只是他再怎么不好,都是自己老爸,讨厌与否,都是不能选择的事实。
点了两个菜,送给了孙富贵,孙雨婷便要离开,沒有想到这孙富贵还真是无赖相十足,问孙雨婷要生活费,孙雨婷只好去附近的银行取了一千块钱给了他,这才回了医院。
孙雨婷也真不容易,真是被家庭拖累坏了,现在膏药厂也不去了,不过好在这都是段宏羽的事业,也沒有什么好不好的。
再说这孙富贵,饭饱喝足了,躺在上睡不着,见兜里还有钱,心中就有想要花掉的,回头一想,这孙雨婷现在和那个有钱的段宏羽在一起,那一定会有钱花的,自己不要白不要,不花白不花,孙雨芬的事,自己跟那段宏羽小子沒完,现在先出去逛逛,放松一下心情。
孙富贵一出门,便不知了方向,这灯红酒绿的跟村里真是不一样,到底是农村人,还是对于城市有种打怵的感觉。
可是这种新鲜的感觉,还是会有的,來到了一个洗浴中心,孙富贵本沒有打算进去,只是想看看而已,却被一个姑娘硬是拉了进去,这刚一进去,沒有想到就被拉进了搓澡堂子里,孙富贵一看这么疯狂,自己还有点接受不了似得。
衣服被一件件硬生生的撕了开,孙富贵都沒有主动,便被硬生生按在了澡堂子里,被摸來摸去的,孙富贵张着大口,一个农村人哪里见过如此场面,惊叫声不断。
孙富贵一时沒有忍住,抱起那个姑娘,就钻进了上……(此处省略一万多字。)
孙富贵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却被那女子一把拽住了道:“哪有玩了人家,不给小费的。”
孙富贵一听,只好呵呵一笑道:“好,给你一百块。”
沒有想到这女子上來就是一口唾沫星子,正好吐在了孙富贵的鼻子上,孙富贵忙擦了擦道:“怎么嫌少啊,哼,你不要忘了,是你硬把我拉进來的。”
一转身,几个身形魁梧的壮汉子走了过來,指着孙富贵道:“给钱啊。”
孙富贵只得笑着道:“给多少,”
壮汉哈哈一笑道:“搓澡小费一千,上小费五千,共计六千块。”
此话一出,差点沒把孙富贵吓死,听说过有钱人喜欢嫖娼,但是也沒有听说过嫖娼要花这么多钱的,孙富贵求饶道:“我身上只有一千块,实在沒有那么多啊。”
几个壮汉一把夺过了一千块钱,然后就是将他霹雳啪啦的一通横扁,扔出了洗浴中心。
此事之后,这孙富贵是相当的不满,冲着洗浴中心骂道:“哼,狗娘养的,老子会报仇的。”
夜晚很快就來了,这地方不可能少了人,孙富贵肚子一痛,想大便。
于是一个不可思议的龌龊想法诞生了。
“客人來了,快去接客。”宛如电视上子。
只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妹子走好,那婀娜的身姿、翩翩起舞,如风中的细柳,似摇曳的梨花,突然听到一声“啊”的惨叫,该妹子摔倒在地上,再看旁边是一坨屎。
孙富贵一看如此,不禁大乐,嘿嘿的沒完沒了了。
客人们一看这么令人恶心的一坨,心中便沒有了心情,径直转过身去,走了。
此事虽小,但破坏性极大。
孙富贵一看,大仇得报,心中十分敞亮,直起來身子,冲着洗浴中心呵道:“跟老子斗,你还嫩点。”
话音刚落,一转身,差点沒吓死。身后是几个青年壮汉,手持木棍,孙富贵还沒有多说,就被暴揍一顿。
深夜时分,孙富贵才从地上爬起來,身子很痛,头上都流着血,跌跌撞撞的朝着康乐精神病医院走去,人还沒到,就昏了过去。
段宏羽就呆在附近,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整天都在,这样至少心中感觉踏实,多情自古伤别离,抱与心焦几多累。
段宏羽点上一根烟抽着,忽然看到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爬了过來,然后昏倒在地上,不动了。段宏羽下车,将他翻过來一看,正是孙富贵。
段宏羽先是一惊,而后便打电话给了孙雨芬,孙雨芬忙來帮段宏羽一起将孙富贵送进了医院。
孙富贵倒是病的不重,很快便苏醒了过來,一看段宏羽就在身边,指着段宏羽道:“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打伤的。”
众人一听大惊,段宏羽更是不知道什么情况。孙雨婷回头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段宏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