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岳魂面孔涨红,拼力抗争,不过无力之为犹如小丑般人滑稽,反被绮罗几度利用,压回叩首,只此之辱,已是足可令杀意破极!
绮罗始终冷淡,想象中的快意并未如约到来,倒有一种无趣之感,看来她的眼界当真已不可同日而语,再度一番蹂踏,而这只是开始!
旋即高岳魂喘息未定,绮罗又狠狠将其脑袋踢起,足靴踩着那近乎崩坏的面孔向后压覆,有劲力自脚底透出,决然断其目力,虽说她里裙护体不弱,没有外泄风光的可能,但即便如此,这蝼蚁也没资格窥探一线!
而见高岳魂反抗之心不死,竟然抬手抓她足踝,绮罗面色寒冷之余,掺杂着一股异色,你配吗?抬掌便是两道元气冲击,碎其肩骨!
而正面死死压住头颅,遂心践蹂!
可谓极尽冷酷、无情、不留余地!
忽而,四下一众狗仆袭至,直接以威压压回,绮罗美眸中异色更重,居然仍不死心,如此正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至几时!
与此同时。
远处,一道可怕的灵压绽放,那是属于地恒层面的灵魂压迫,可绮罗根本无视,左足镇其胸口,右足那黑纹靴履猝然崩开唇齿关口,狠狠贯入,有沙哑的悲鸣与呜咽,从中溢出!
这时,一道可怕的灵魂毁灭技骤袭而至!
绮罗正意图以魂力撞击,顿时一股极端凝实的灵魂障壁架于身前,她不由流露出格外舒心的笑意,唯有少爷可令她意志产生动荡。
嗡嗡~~
灵魂碰撞之下的毁灭,是宛若幽灵般的杀机,无息而可怕,回神时,一切便已结束,一众人已然无息,倒是脚下的田锐稍有微弱的魂火再燃,而高岳魂的那缕分魂已然自灭,于是嫌恶的收腿退下,这靴子该弃了,正好换上少爷为她拍下的飞羽!
「我这弟弟虽然不太成器,但好歹也是与我同父同母而生,首先感谢各位对他一番尽心尽力的教育,这份情,我田长春记下了,最后,秘境之行,危机并起,还望多多关照!」
院外传来声音,郑阗拘,炎凉意图横阻来者,不过根本无法近身,一股锋锐之气,犹如无尽刀刃乱舞,令他们整只手臂瞬间密布血痕,躯体被一股劲气击飞,倒地不起。
田常春自然而然的踏入院内,见田锐已面目全非,眉间流露出一丝难忍的痛惜,旋即抱起弟弟离去,自始至终不曾绽放一丝怒意。
「这些狗东西你不一并处理?」绮罗问。
「各位请随意。」田常春回。
「小白,吞了!」绮罗吩咐。
黑煞魔狼显威,片息间,荡平了一切。
说到底,她应该感谢他们才是,感谢他们当年对她的视而不见,感谢他们自持高级武者城池天才临降下级北雄城的那份高傲,否则她不可能入得少爷麾下为婢,更不得以这绝对净洁之体,全心将主侍奉。
……
……
田常春同友人汇合,见他是一副痴迷的模样,看样子又有目标了,只是有些可惜。
「嘿嘿,又一美人,而且,修为更强!」卫炳伸不住啧舌,若能全部弄到手,绝对是人生一大快事,另外武者协会那少女似乎也很不错。
「我俩加起来都不够她打,你若不想被足履贯口,我劝你少打她主意,另外,她绝对已有所属!」田常春严重警告道。
卫炳伸不由戏谑的瞄了一眼田锐的惨状,简直不忍直视:「那~你为何留下那份言论,威胁又不像威胁,语气过淡,和解又不像和解,言语过冷,只会被对方当作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陈玄一此人并非奸恶之辈,对以疚情,辅以手段,可免一敌,以精心运作,冰释前嫌,可结一友。」田常春看着弟弟淡淡解释。
「…哈哈哈!」
卫炳伸愣了一瞬,忽而大笑:「兄弟啊兄弟,你可真是可怕,居然算计到了这一步,那么你我相交,是否也是一个惊天大局?」
「卫兄,你可真是抬举兄弟了,不过顺势起意、稍许辅助对人性的把控以及识人经验罢了,若舍弟不幸陨落于陈玄一同高岳魂的争斗,那么一切都将不得开展!」田常春自嘲的笑的两声,轻手给弟弟喂颗低阶养魂丹,以蕴养损伤的魂魄。
「兄弟我倒觉得临时起意更令人毛骨悚然,不过,兄弟你如何肯定,陈玄一定会过意不去,而非直接视你我为必杀之敌,了却后患!」卫炳伸不由问询道。
「卫兄,这世上并无绝对,我不过在面对弟弟被当前不可为敌的存在,伤残之下,用尽全部智慧,图谋可能最为利于我等到局面,所采取最佳对应举止而为罢了,至于结果,便看天意。」田常春无奈回应。
卫炳伸未语,确实,直接展露杀意为下下之策,而屈心顺服,表露毫不追究,虽说暂可明哲保身,但却直接断掉为友的可能,亦只会令对方警惕,被视为阳奉阴违,下策,虽说田常春之法亦不可列为上策,但就目前却也很难有例外的超越之法。
然而,也确实,陈天玄倒当真被一股愧疚之心侵扰,毕竟他同魂武城之间是仇,而非怨,牵连外者,起先双方有冲突在前,倒认为无伤大雅,不过就结局而论,稍微有些过意不去。
只是,不得不提,此番仅只收些利息,高家,胆敢悬赏绝杀我陈天玄的家人,待我踏足星璇之日,便是尔等覆灭之时……
相信这一日不会久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