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手下校尉的禀报后,原本有些微醉的郭汜瞬间清醒过来,甚至面带怒色。
没等郭汜开口,场中的几名副将,一个个大为恼怒道:“将军,那些家伙简直是欺人太甚,纵使他们是李将军帐下军士,也不敢对我们如此。”
“就算将军能忍,弟兄们也忍不了。”
“将军与李傕将军同为兄弟,一起出征攻入长安,败吕布,杀王允,可以说功不可没,他们居然如此看不起将军,简直是欺人太甚。”
“将军,我们不能这样任由他们欺负。”
看着麾下将士们一个个恼怒的样子,郭汜忍不住大怒道:“你们都给我闭嘴,一个个想要干什么?那可是李傕将军,你们难道想要和他公开对着干吗?一个个都给我忍着。”
经过此事,郭汜已经没有兴趣,在和诸将共饮,原本想要宿醉的计划,也就此提前结束。
等到众人离开后,郭汜夫人段晴再次就此事说道:“夫君,李傕那厮既然如此对待夫君,夫君必须要谨慎,以防止中了他的道。”
郭汜怒道:“那要如何?你该不会是想让本将军,就这样和他对着干吧。若是让军中其他将士们知道,那该如何看待本将军。”
段晴急道:“夫君万不可在这样迷惑了,若是李傕那厮抢先动手对夫君不利,那我等就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郭汜颇为不耐烦道:“罢了,今夜太晚,本将军已经不想再议,这事以后再说吧。”
数日后,冯翊一带地区,突然有羌兵来攻,樊稠所掌领地遭到突袭,樊稠大怒立即准备集结兵马报仇。
但因手中粮草和兵马急促,便向李傕求援相助。对此,李傕心中有所顾虑。
如今正是灾情之际,虽然唐硕之前已经派人送来不少粮草,但是对于大军来说,并不宽裕。
现在樊稠又多次前来督促兵粮,李傕十分恼怒。
在本部军中,李傕忍不住骂道:“这该死的樊稠,居然接连督促本将军,实在是让人心中窝火。”
忽然,李傕帐下一将开口说道:“将军,今日我看樊稠和那郭汜走得比较近,两人时常相互接触直到深夜,也不知是否在计划什么。”
李傕听后,不由得吃了一惊道:“什么?此话当真?”
手下将士信誓旦旦道:“小的不敢欺骗将军,小的当真多次简单樊稠出入郭汜府中。”
“舅父,不止如此,我还曾多次见到,李蒙也曾经与樊稠一起出现在郭汜府中,若是他们真的联手郭汜,那对我们来说就十分麻烦。”
忽然,帐中一将,冲着李傕拱手拜道。此人是李傕外甥,名叫胡封,掌握着李傕帐下一支兵马。
听着胡封的话,李傕的心中更加忧虑,甚至此事事关重大。
思绪半天,李傕突然下令道:“立即传令樊稠和李蒙,就说本将军有重要事情要部署商议,请他们二人前来议事。”
“舅父,难道是想?”
胡封能成为李傕帐下亲信,不光只是因为胡封是李傕的外甥,而且为人还比较聪明有眼力,一眼就看得出来李傕的动机。
李傕望着胡封,语重心长道:“封儿,今次大事是否能成,就要看你的了。若是你能解决那二厮,我就让你掌一倍兵力。倘若失败,你我二人下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