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苒没听到周岁的声音,连忙回头去看,才发现周岁压根没跟上来。
她卧槽了一声,匆匆回到住所里,周岁站在客厅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玉娆苒皱着眉走到她身边,有点儿不解,“怎么了?”
明明今天下午还没什么事儿的啊。
她们一块做平安符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
玉娆苒到底是女生,话刚说完就发现了她戴着的平安符,愣了一下,然后里面就怒了,“这平安符…是不是何景驰?”
周岁让她吓到了,急急抬起头来解释道,“不是的!”
玉娆苒抿了抿唇,怒火也没收起多少,“都快哭了,还帮他们说话?”
周岁拉着她的手,把刚刚季斯言说的话说了一遍,然后解释道,“我…我听不得这些话,一时没忍住……还忘了去门口送他们了……”
她脸都红了。
玉娆苒听她说完,眼神复杂了一瞬,摸了摸她的头,“这样啊……那没事了,季斯言那家伙……还挺会的嘛!”
沈行风几人一走,那种不习惯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开来了。
玉娆苒几人早早的回了房间,但是谁也没睡着。
他们不太清楚沈行风的计划,但是也知道现在去找首长的麻烦,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是不搞点事情出来,这块石头永远不能被打碎。
所以每一步,都如履刀尖,需要小心翼翼。
留守的人总是想的多一些。
沈行风他们借着夜色,在路上横冲直撞的把丧尸撞得断手断脚,飞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