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3 罪.罚(2 / 2)

贤觚在旁听着,心想:“大囂在山道上虽然有软化之态,但是这凶徒,心硬性狠,他那四十多个兄弟实以他为首的,只他能镇得住。若自己与弧矢等人离开,大囂有了不臣之心,贵雙哪里能够节制;阳泉也没有么力士,可以能够将他制服。此时看来,大囂斩首是上策。”想到这里,向弧矢看了一眼。

弧矢心中也在沉吟不已。“惜命固然重要,只是将来如节制大囂与他战士,是问题。果然令其群龙无首,自是一个法子,但仍节制之道;倘若以大囂节制众人,则力事。关键是如帮助贵雙节制大囂,同时又让大囂还有余威能节制住他自己兄弟呢?”来想去中,他见贤觚望向自己,也望贤觚,电石火之间,两人灵犀互见,计上心来。

大囂也是久经故之人,见弧矢与贤觚眉来眼去,情急之下赶忙望向贤觚,情说道:“贤觚大人!我听了你的一番言语,心服口服随着你跋山涉水,去那乐土,弧矢大寨主所擒,我道是你设计如此,我不怪你!一上我也敬你,让你,听你,我原是为兄弟们找一条生,谋一个身之处,我自己好歹也能过几天乐日子!人不我的心,大人你岂能不我的心么?兄弟们跟随我从东来,吃尽苦头;我为了兄弟们操这个心,所以听了大人之言!大人不要弃我不顾!”

大囂口口声声说听贤觚一席话,说得贤觚倒讪讪起来;又想起贤彭之死,磈氏之苦,不觉心中一,脸上硬不起来。遂说道:“我为你情,你可能约束兄弟,痛前非?”

大囂见话头松动,满口应允,说道:“能,能!我们都能的!在这一上我不曾损你磈氏人分毫,大人岂能忘了?”

贤觚不觉点头,说道:“那一上,你倒也颇能照顾兄弟,有些义气。只是这事,终听贵雙大巫定夺。”

贵雙点点头,笑道:“哼,若要饶他一命,我还留下一个人肯。”

弧矢已其意,贤觚也不说话。贵雙道他二人已经会意,遂说道:“你们这些食人战士,番落到弧矢大寨主手里,他有仁义之心,不肯杀你;我想你死,只是还有人也替你情,你说你他,我也他,因此我要送他个人情。依我说,你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身吩咐弧矢阳泉射手,命:“斩去三危战士各自的手脚拇。若有不服的,割去左耳;有不服,割去右耳;若还不服,斩去一肢,还留他命。那鸱鸮食人嗜血,凶性大,一并将那鸱鸮斩首,挂在阳泉口,以告慰死者,阻吓凶灵,警告外敌。”又吩咐女巫:“把青梅娘娘刚你们的医术拿出来,备给他们包扎止血。”。

射手与女巫得令,下去,捉对动起手来。那三危战士虽久惯战斗,常有伤,只是这样坐等宰割,从未曾有,心理上大震撼,又要服从命,于是一片哀嚎痛哭之声,响彻云天。阳泉、磈氏人见他们前面那凶悍,此时如此怂包,也有惜命怕死怕痛之时,无不围观,点耻笑不已。

一时又有射手将那鸱鸮赶至大囂身边,鸱鸮灵敏,觉不祥,长声哀鸣,来碰触大囂。大囂虽不忍,却也鸱鸮食人已惯,在此无有活,也不敢给鸱鸮情。贤觚就在大囂身边,亲手将鸱鸮割颈,下头颅,递与贤匏。贤匏自带人去口悬挂示众,尸身投入火坑。贵雙又亲将那许多割断手投入火坑中,焦臭熏天。那喂养鸱鸮的战士,因不忍鸱鸮之死,急痛发疯,挣脱束缚这边奔抢过来,早贵雙身边射手觑见,一箭过去射中眉心,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