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知道。”很明显，她在说谎。

苏笑笑也不着急，她喝了口茶，继续冷静地说道，“我觉得我已经接近真相了，我没有做鉴定，是因为我觉得真相对于我来讲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有一个舅舅，他叫项宽怀，是最近新闻里的头条人物。”

新闻柳妈也有看，她否认，“不可能，你没有舅舅，你现在是盛太太，想巴结你跟你扯上关系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那个项宽怀是什么人？一匹野马，黑白两道通吃，谁都知道他理想中的对手是少爷，你可不能成为他的棋子啊。”

“我知道。”她隐隐皱眉，喝了口茶，坦白地说道，“我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扰得我心神不宁，所以……就回来想问问你。”

梦？

沉默。

过了一会儿。

“如果是又怎么样？”柳妈心情沉重地试着询问，“这么多年，他缺席着亲人这个位置，而且你现在长大了，都嫁人了，认了他又怎么样？悠悠，听柳妈一句劝，他是危险的。离他远一点。”

“我……”她双手轻轻握拳，轻声道，“我是盛家的人对吗？”

柳妈背脊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从小你就对我这么好，偷偷给我送礼物，怕我冷着饿着。”苏笑笑看着她，冷静地询问，“是不是因为……我的爸爸是盛天琪？”

“不是。”柳妈迎着她目光，“你的爸爸不是大少爷，大少爷没有娶你妈妈。”

“所以你认识我妈妈？你也知道这段过去？”

柳妈豁然睁眼，半天没说话，她在套话？

“对吗？你知道我妈妈是谁。”苏笑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也知道我有一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