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他要亲过来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甚是认真的说道:“陌儿,为了你,多大的风险,我都愿意承担、但是这件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本来我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住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你,我心里就难过、”
我微微的抿了抿唇,缓缓的问道:“我听了你的话,在长春宫乖乖带痕儿,也没有给你惹麻烦,也没有之前那种执着着要出宫的意思,你为何还难过?”
提到这一点,他还先委屈了起来,也不像刚才那样的端着我的脸看了,极快的坐去了另外一边,委屈巴巴的说道:“宫里流言传成了那个样子,你都不来找我,可见你心里没我啊而且封后大典那样大的事情,你也不过问,你这分明就是不乐意陪我嘛、”
我一听这话都气乐了,甚是无奈的笑着说道:“是你没跟我言明,那妮娜是要嫁给辰王的人,是你整日在养心殿不管外面的事情,连封后大典都要我过问,那要你这个皇上做什么、况且我还没委屈呢,你跟那个妮娜整天在养心殿内,这总是事实吧?”
我的质问叫他哑口无言的,他抬头瞧见了那大监端着一碗药在门口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就皱了皱眉的说道:“进来、”
伴随着这句进来,空气中便飘来了一丝清苦的味道,我抿紧了薄唇,这药还没端进来就闻到苦了,这药得苦成什么样子、
“没事,我喂你喝、”
他此刻似乎是有了读心术一般,看透了我心里这一点点的想法,很自然的接过了药,然后就自己喝了一口就要往我嘴里灌、
我躲了一下,用手指指了指他身后站着的那好几个人、
“都出去,出去出去、”
他说完这话就瞧见了叶青带着太医过来了,也不管这儿有没有其他的人了,立马的将唇凑了过来,强行将药灌倒了我的嘴里、
“唔你、”
“乖,还有两口,喝完就能看太医了、”
他说完这话作势又要喝药,我连忙的用右手扯上了碗盏的另外一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那些人,又看了看龙玉灵轻声说道:“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也没有坚持,甚至让开了位置,叫那个太医在床前跪了下来、
换药的过程实在是痛苦,我责备的眼神看向龙玉灵,心里盘算着日后怎么算这笔账、
我也不是白白就受这样的痛苦和委屈的,我眯了眯眼,脑中都在盘算着以后怎么从他身体上面把这个伤痛给补回来,这样我心里才能稍微的安心一点、
一想到这儿,我甚至都觉得伤口不是那么的疼痛了、
我微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青紫一片,肿胀不堪,我抿紧了唇,抬起头,铺捉到了龙玉灵尚未躲闪掉的目光,缓缓地问道:“太医,本宫的脚伤如何啊?”
那太医正在拆纱布的手猛地一抖,那白色的绷带上面沾了许多的血丝和那黑乎乎的药膏,从最贴肉的地方扯下来的时候传来一袭尖锐的疼痛,像极了那天那样、
我忽然颤抖了一下,纱布揭掉,我看见自己脚踝那儿出现的血窟窿,虽然很小却还是缓慢的往外面流血、
很疼,但是我心里更疼,我甚至不用看太医的此刻为难又颤巍的表情,不用看太医此刻有些微颤的双手,不用等太医要如何的斟酌语言回答我的问题,我抬起头,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所过之处所有的人都默契的低下了头,甚至连龙玉灵也不例外、
我抿紧了薄唇,隐隐从他们的表情里面我都能知道我的脚是不是几乎算是废掉了、
有宫娥想过来给伤口那儿洗掉残余的药粉,但是一直坐在床边不动的那个男人此刻蹲到了那里,自己伸手拿起毛巾搅动了那一盆的清水,缓慢的帮我清洗、
我没有做声,由着他,我浑身上下的哪一处伤口不是拜他所赐,他不过是内疚罢了、
其实他这么做很是跌身份,他毕竟是九五至尊的皇帝、
但是不要他做的话,估计他心里的那口气出不去,憋得他估计又要找人去倾泻他的怒火、
伤口洗的很快,也很干净,许是我方才出神去了,没觉得有多大的疼,再疼的时候就是开始的那一下子了,但是都已经扛过来了,现在这个着实抵不上一开始那一下子、
他与太医两个人倒是配合的默契,许是房内的气氛太过压抑,便看了他一眼调侃的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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