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身材高大，双手背负：古帅！闲话一会再说，你过来先看白毛。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古云归上前。

围栏里一个残废的毛驴，伤痕累累，被架子撑着，没有倒下。

这就是轨道局的传奇，毛驴白毛！

白毛是穿越来的瑞兽，是穿越众多的动物之中，前身极其少见的铁路工程师。

后来消失于众人视野，皆传在保定走失。

白毛抬起头看了古云归一眼：啊！该来的都来了。老李，把架子打开吧，要死了，不用继续撑着了。我好想躺下休息。

李春过去，白毛顺着架子躺下了，喃喃自语。

古云归问李春：白毛说什么？

李春：没有什么！这个园林是当初龙食天的妖营驻地。开国后，发现的灵寿如果运气好，大多保护在这里终老。三日前，还有最后的两只，按这里的传统，每个灵寿归去，都要开个追悼会。白毛在给大象床破致悼词。

白毛说完了。

抬起头，似乎有些笑容。

又继续：

今天我们在这里，纪念毛驴克里顿，外号白毛。克里顿是个好同志，前身毕业于长沙铁道学院，在郑州局干了几年，没有出路，考研究生，后在青岛四方车辆公司工作，没成家，也没有啥出息。

穿越后，比前身还好。还有家庭，有个可爱小猪女儿，叫黛玉。

唯一后悔，就是不该前生跑保定看赵州桥，还吃了不少保定火烧。

总起来说，挺好。

安息吧！克里顿同志！

一鞠躬！

－－

呵呵笑了几声，闭目逝去。

古云归李春三鞠躬行礼。

看着工友架起柴堆，火焰烧起。

古云归问：有没有通知黛玉过？

李春摇头：白毛不让，怕黛玉难过。他在保定几乎被虐杀，这副样子，连我都心酸，何况黛玉。我通知胡膏昨晚过来，他陪白毛聊了很久，早上天亮才走。

他继续：马前虎过来，唱了两首小毛驴，还要骑白毛，被白毛骂走了。不过过后，白毛很高兴。叫我告诉马前虎，不要骂你。

古云归愣了一下：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