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传统与老胡不和的漕运一帮也抛弃结盟,老李发动人太多,憋了几天,气势过旺,吓着人了。
漕运这帮江湖气比较重,脑子慢点,脱了鞋没穿袜子,数了数脚趾头和手指头;他那岸的,要安排了你们这帮坏种,俺们都没地了!
很快御史监察局的人过来了:几位!还有问题没弄清楚,去补材料!不麻烦吧?不会耽误部里工作吧?
不会!都闲着呢!去吧,不着急回来啊!
好在!胡膏明白分寸,没继续打击。
刚才吵得急眼,漕运的几个家伙摸出刀子,要三刀六洞,要切手指。再不收,真见了血,那就是丑闻了。
胡膏赶紧转为工作安排,定下死期,谁干不了谁下台。
都安静了,就个别人提出指标太高,部里人都不熟,没有脸面一说,立马有人自荐愿意加码。指标确实高的,老胡答应记下来,过后看态度。卖乖的,立马换人。
马上散会的时候,本想给老李个台阶下来。没想白翅膀的罗小黑出现:老胡!胡阿姨叫你回家,你家胡药还没回来呢。
接着不见。
胡膏气急败坏,一摆手散会,急着出城了。
别说司长了,就是处长门都没人再理部长老李了。
老李回家,就憋屈病了,不再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