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伯拱手:我这地方小,没地安厨房了,二楼有雅间,您可以上去在这喝酒听曲,不过酒水得自己定去。伙计也能给您跑腿。
片刻他就明白了:您是广东人啊,和您们那儿不一样。我这里,就是点心,也是人家铺子里的,就是茶水是我的。我这儿也是个小行会的聚首之地,靠大家打点赏钱,勉强维持。
那个大胖子说他;我给你说了,要办广式茶馆,你挣不着钱,最起码你不能连天后庙的高顶都看不见吧。
几个人走了。七伯站到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沉思。
旁边的老朋友起身,敲桌子:几位,闲坐无聊,说说吧,这四位什么来头。
一位点点手指:马前虎大人,我跟我大舅哥包土方工程的时候,敬过酒。
大家起身佩服:老刘,没看出来,包工头啊。
老刘:别看我,看我也不请客。我没攥着钱,要不然我还这里和你们蹲着。
另一个笑了;小气。
转口:那个胖子,段侯城的外甥,巨富沙家的人,那个广东仔是他同学。两个人都是好身手,想绑票的注意不用打了。我刚从段侯城家帮忙回来,见过他们。
大家都感兴趣,不过不是关于沙发小乔:给赏了吗?
这位:给了!没给多少,路过钱庄,我嫌碍事,让他们先给我拿着。
大家鄙弃:什么熊人呢?还不如老刘呢?
大家接着纳闷:那个半大老头是谁啊?
七伯回过神来,叹口气坐下:归侯大人!
归候,归候是谁啊?
七伯嫌弃: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亏你还是宗室。
那人猛然醒悟:妈呀!这老太爷还活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