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畜生开始发狂了,还好它没啥智,直接拿眼睛凑过来。”
杜昂狼用刀撑起身体,刚甩飞,摔得身上还有些疼痛,但是看着眼前发狂的白蛇,也不敢多待,赶紧钩上了上方的树枝,将自己了过去。
(上面有个山洞!应该就是那里了。)
看了眼下方仍然在发狂扭动的白蛇,杜昂狼对着山腰上的树枝射出钩绳,飞跃进了山洞。
走出了洞口,后方的声响也逐渐消失,而前方就是苇城了。
(好家伙,远远的看着不大,距离看着还挺雄伟。)
快钩住悬崖旁的树枝,杜昂狼很快飞跃到了城墙下方,他沿着城墙下方走,很快来到了一个没有墙的缺口处。
“该死,内府的这些家伙,是没没了”
杜昂狼晰的听见了墙后士兵的谈声。
“是啊,不过只要那位大人还在,正门就绝不可能攻破。”
“嗯,鬼刑部大人就是我们的希望啊”
(鬼刑部?好像是守门的boss来着,没想到这家伙在士兵里面的声望还蛮高的。)
杜昂狼心里琢磨着,随后身体跳起,扒在了边缘,将头探出来观察着。
(楼上了两个,楼下还有两个,那边还有个胖子,我还是能躲就躲吧。)
随后他快跳上了地面,又立马转身扒在了外墙边缘。
“咦?刚好像闪过了么东?”、
“不会吧?我么声音都没听到啊。”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破楼中的士兵互相聊着。
杜昂狼沿着墙边缘缓缓移动,时不时探头上去看一眼,发现自己已经绕到了破楼后方,正好在士兵们的视线盲区,站上墙顶,快跑向城楼。
“呜呜呜”
听到一旁传来了哭声,杜昂狼顺着墙顶跑到哭声传来的地方,是树下一士兵,面前还有一匹死掉的小马驹。
“呜呜,可恶啊,他们他们居然用鞭炮吓你竟然、竟然把你吓死了,呜呜呜,我可怜的马儿啊”
士兵在树下跪在马前,痛苦流涕。
(可怜的家伙,为了一匹马哭成泪人了看来这些士兵也不是毫无情,只是和我立场不一样,没必要赶尽杀绝那个人也是一样吧)
杜昂狼心情沉重,同时眼神看向了城门的方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备士兵爱戴的人。
砰!
一声枪响划过,杜昂狼觉到左腿一阵剧烈的灼痛。
“有敌人!有敌人!”
杜昂狼转头望去,那大着士兵在不远处举着火枪对着他,枪口还冒着烟。
(你麻麻的,爷刚对你们起了点怜悯之心,你们就阴我是吧!)
杜昂狼刚想站起身,左腿因为中枪而血流不止,没有力气。
刚正哭马的士兵也反应过来,掏出武士刀死死盯着杜昂狼。
“你麻麻的,刚爷还在心疼你马死了,现在你马实死了!我杀了你亲马!”腿上传来剧痛,杜昂狼忍不住怒骂道。
趁着另一士兵正在填装子弹,杜昂狼赶紧射出钩绳,将自己到城楼的房檐上,士兵们看不到他的身了。
“他进城楼了!”“他想过城门吗?”“不可能的,那边有鬼刑部大人守着,他去了也是死路一条。”楼下的士兵们着杜昂狼的声音消失,在下面议论纷纷。
有了片刻喘息之机,杜昂狼拿出伤药葫芦,将其中的药水倒一些在了腿上。
“嘶——”
烧灼的觉加烈,杜昂狼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但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
“还好爷路上顺把葫芦给装满了,不然怕是又要死一次。”
杜昂狼为自己的机智到庆幸。
看着愈合的伤口,他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
“卧槽!伤口里的子弹没有!卧槽,总不可能挖开吧!”
杜昂狼动了动左腿,明显觉到腿里的异物,走路的时候能觉到一阵刺痛。
“这肯定会响战斗啊罢了,爷就当一次硬汉!”
“嘶——啊——啊——”杜昂狼用楔丸划破刚中弹的地方,血肉露出,他吸了口气,然后将手伸进了伤口,小心翼翼的掏着子弹,嘴里不住的发出惨。
“哈、哈、哈,他娘的,终于掏出来了啊!”他的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不住喘着气,两只手都沾满了自己的鲜血。
“好,现在上药——嘶!”说着,杜昂狼将分开的伤口微微用力捏紧,然后将药液倒了下去,伤口发出剧烈灼痛,但很快愈合了。
“哈——畅快多了,该去城门了!”
杜昂狼站起身,此时左腿已经活动自如,随后他看向了城门方向,坚定的朝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