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步凡当干孙子是老爷子的意思，他能感觉到老爷子对步凡的器重，在加上他本身对步凡很有好感，先不说他救活了自家老爷子，光是步凡那一身逆天的本事也让他不得不重视步凡。

老爷子的决定岂能容一个小辈来说三道四的，何况方宏业本就不招林忠待见，没什么本事还一天穷嘚瑟。要不是看在自己妹妹的面子上，他估计早就将方宏业踢出部队了。

“宏业，事情是不是这样的？”林忠冷声道，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他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这个……”方宏业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一脸的忐忑，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原本只是看着步凡不爽，吐槽两句。

“说，是不是！”林忠冷声道。

方宏业很想说不是，可是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可能睁眼说瞎话，颤颤巍巍的道：“舅舅，我只是随便说说，闹着玩的！”

“那就是说了？”林忠眉毛一拧道。

“嗯……”方宏业无奈的点头。

“宏业，你是我亲外甥，有些事情我也就不说了。先前你质疑步凡我也懒得理会，这次你有些过了。收步凡当干孙子是你姥爷的注意，你的意思是你姥爷老眼昏花，看错了人？”林忠瞥了一眼方宏业淡淡的说道，可是语气中的不满却让周围人有些噤若寒蝉。

这下，方宏业也慌了。

这大帽子扣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老爷子的是非。那是什么人，林家的定海神针，奠基石，顶梁柱。

“舅舅……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方宏业赶忙辩解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忠道。

“我……”方宏业无语，不知道怎么说。

林忠冷眼扫了方宏业一眼，道：“算了，我看你在g省也待的时间够长了，这样，我找个地方让你下去锻炼下。玉不琢不成器，你妈那边我完了去说！”

“啊……”闻言，方宏业一脸的呆滞随即变的恐慌！

下放，这个词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一般下放这种情况出现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镀金，一种是放弃。显然林忠此时绝对不可能让方宏业去镀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放弃！！

虽说，方宏业混的不咋地，可是身在总军区，他还还是有机会的，可是要是下放那么他的一辈子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机遇那么预示着，这一辈子完了。

显然，在场的人都知道林忠的意思。

一个个有些同情的看着方宏业，甚至有人的看着步凡的眼中有些敬畏。先前只是听说，步凡成了老爷子的干孙子，可是到底是没有血缘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看来步凡在老爷子林忠的心中真的很重要了。

“舅舅，你……”方宏业显然也没想到，林忠尽然会为了一个外人将自己外放。

林忠却压根没理会，道：“行了，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调令这两天就会下达，到了底下好好干。别在一天游手好闲了。”话虽漂亮可是却没用！

闻言，方宏业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和无助。

他知道林忠既然将话说到这个地步，那么意味着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失魂落魄离开了，可是那双黯然的眸中全是怨毒和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