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在上面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倒挂在天花板上,头虽然挺晕的,但是血是已经不流了。
不过我倒是怕倒着挂久导致脑部过度充血,血管扩张或者直接炸裂。
又或者出现下肢缺血,引起神经功能坏死,身体萎缩,不知道这些东西能不能恢复啊,不能的话不就遭了嘛。
我看见了底下的院长依然站着,说明还在那天晚上,而不是像前几次那样回到6响钟的时候。
我没死……
估计是砍得不够深,在流血至休克前伤口就完成止血,依托着强大的回复能力,这才能让我醒过来。
究竟过了多久了?
在天花板上我得不到答案。
…
不过站着的院长一动不动。
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干些什么。
许久。
他依然立于原地一动不动。
我的脑袋感觉已经快炸了。
浮银在我身上不会有质量。
所以也没办法把它们挂在身上,用浮银来扯绳子。
而其它的问题又在于,在这里也只能用基态的浮银完全没法切换成其它形态。
就在我想方设法的想从上面下来的时候。
绳子突然自己就断了。
这让我的头跟巨像向的头来了个猛烈的对冲。
紧接着便是无间隔地从两米左右的巨像顶部翻到了地上。
复刻了一遍从二楼直抵一楼的事情。
幸好不是头朝地,否则当场就去世了。
但是,尽管我以背部着地,可这一时半会儿我也还是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光血液从脑袋回流出去的那猛烈的冲击就让我晕了好半会儿。
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注意着那个院长,但是他就是一直低着头,一动不动。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有一个猜测了。
他八成是完蛋了。
毕竟我前几次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有活人在。
那如果他死了,这样的话不是就意味着它并不是这件事背后真正的行凶之人。
他也是这个村庄事件的受害者之一。
不过这一切还是需要靠实际调查来得出结论。
我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靠近了那个院长。
它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我试探性地伸出手去触碰它。
就在我的手碰到它衣服的那一刹那。
它整个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吓得我坐到了地上。
就在我以为它这是故意不动并打算求饶,并做好了起身逃跑的准备之时,它又停下了所有动作,重归平静。
这是诈尸了还是真的活着?
“咔哒……”
一声诡异的声响此院长的体内发出。
随后,它在我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起身。
抬起了它的头。
那双眼睛,是死寂般的空洞无神。
它在起身之后依然没有其它的动作。
翻白的两只眼睛向外散播着恐惧。
“这是怎么了呀?”
“咔哒咔哒咔哒”
连续的怪声从它的体内发出。
就像它在活动筋骨一样。
它的身躯又开始抖动了。
我向前走近了一步,试图更清晰地观察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