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太太闻言大喜,顿时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既然如此,那请慕娘子开药方吧!”
“我说了,药方就是事发当日同崔郎君一起饮酒的那几位郎君。崔郎君的病是心病,心病自须心药医。”
此言一出,室内又陷入了令人沉闷的寂静之中。崔老太太不言不语,崔夫人敛眉道:“慕娘子,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这些日子我们之所以一直没有放出我家大郎受伤的消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了,于他的前程有损。你该知道,但凡入朝为官者,身体不可有半点残缺。”
“所以,你们还是在担心我不能治好他。”慕皎皎便道。
崔夫人一噎,心里暗叹一句这慕娘子果真如外头所说,说话直得很。这么直接得跟刀子一样的话,她也不委婉一点的说,而是就这么直挺挺的甩了出来,叫她都几乎接不住了。
不过,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她只得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担忧。毕竟,前头我们已经请了几十位大夫了,其中不乏长安城里久负盛名的大夫,却迟迟没有任何进展。为了我儿的仕途,我们实在是赌不起。”
“我说了,只需这一剂药,我就能将他治好。”慕皎皎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