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盛亦凝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语气如常。
“堂兄客气了,你今天进宫是来拜见父皇的?”
“不,不止。”
盛从诫直起身,将西装的领口扯松了些。
“臣是应内阁要求,来参加开幕式的排练的,臣现在正准备去见见开幕式的总导演,听说三殿下您也参与了这件事,要不要一起去。”
“嗯,我正好也要去。”
说着,她就率先往参议院走去。
那里存放着冬季运动会的相关文,每隔一段时间,这件事的相关负责人都会在参议院开会。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盛亦凝随口问了盛从诫几句有关他这个项目的准备情况。
一说起自己的本职,盛从诫眉眼间神采飞扬,也没了昨天见到时那种嚣张跋扈的态度。
“臣这次运动会会参加团体赛短节目,还有个人赛,团体赛和开幕式之间还有段时间,开幕式上几分钟的表演对臣准备正式比赛没什么影响。”
“是吗?那就好,我听说,堂兄半年前曾经参加过世界锦标赛,当时虽然获得了金牌,但小腿受了伤?”
盛亦凝看了眼他有些一瘸一拐的腿,脸上笑容不变,“不知你的腿伤好些了吗?”
说到自己的腿,盛从诫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却被他脸上的笑容完美的掩饰了过去。
“多谢殿下关心,臣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