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张萌萌一脸迷糊的说那个是哪个,我说那个就是那个吗?
张萌萌怒了,会不会好好说话,那个到底是哪个,我也怒了,我说大姨妈!
张萌萌翻了个眼说就没来过,我无语道:“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我兴奋的就要扑上去,张萌萌一把将我推开,说你不要命了,重伤初愈,张萌萌不说还好,这一说可能刚刚激动之下牵扯到胸口的伤了,胸口一阵剧痛,我脸色惨白的躺了回去,不敢再乱动。
美女在怀,有心无力,没有比这在痛苦的事情了,煎熬中睡去,午夜我被零的报点声惊醒。
睁开眼时张萌萌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过了一会儿见我没有什么反应,脸带喜色道:“没感觉疼吗?”
我本想点头,忽然灵机一动,马上挣扎着道:“疼”
张萌萌拽着我的手说哪里疼,我说胸口疼,张萌萌帮我按摩,小手冰凉,十分舒服,一边按一边说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胸口不疼了,肚子疼,张萌萌又帮我按摩肚子,然后有些奇怪的对我道:“怎么会疼呢?难道那汤药没管用?”
揉了一会儿肚子,我说肚子不疼了,下面疼,张萌萌冰凉的小手一点一点往下移,我说在下一点,在下一点,我光顾着催出张萌萌了,忘了装痛,张萌萌看到我急迫的表情,哪里有一丝痛苦,当即反应过来,狠狠的拍了我肚子一下道:“这下还痛吗?要是再痛,我在帮你揉几下。”
张萌萌说的是揉,可是手却拽着肚子上的赘肉一顿拧,她的力量又大,我拨开她的手,惨叫着缩起身子道:“不不疼了,好多了。”
张萌萌瞪了我一眼然后抱着被褥气呼呼的离开了,我只能望着她的背影徒呼奈何。
第二天早上,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我锻炼回来,就见张萌萌提着福娃一顿暴打,直打的福娃哇哇直哭,一旁的李云天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看到我回来,福娃一双大眼睛含着泪珠向我求救,我说了半天的情,张萌萌才把福娃放了。
吃过早饭,李云天说早上收到消息,龙婆死了,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说去吧,毕竟她也算得上是我半个师傅,虽然实际上她什么也没教过我,唯一做过的一件事就是在在我身上下了一个血咒。
赶到敦寨的时候,房前挂着白绫,院里哭声一片,本来我还想去给死人上柱香,结果我一进院子,大家便充满敌意的看着我,在人群中我甚至还看到了郁妙之。
我正奇怪她怎么会来这里,就见一个俩鬓斑白的老者,在儿孙的搀扶下越众而出道:“你就是周凯?”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您是?老者冷哼一声说他是龙婆的弟弟蔡臣,接着二话不说便让我交出蛊道,说那是敦寨的东西。
我说那是龙婆传给我的,这句话惹了群怒,大家七嘴八舌说我一个汉人凭什么继承敦寨的传承,又说龙婆就是我害死的,要报警抓我。
蔡臣喝止了几次,大家才安静,蔡臣说小伙子我们也不追究你害死我姐姐的罪名了,只要我把金蝉蛊和蛊道交出来,大家就不为难我。
我脸色阴沉道:“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害死龙婆的,金蝉蛊和蛊道也是龙婆传给我的,凭什么要交给你们。”
这话一出口,又是引来一阵大骂,什么给他点颜色看看,报官抓他,一个汉人也赶到我们苗族这里来猖狂。
听着大家七言八语的,我算是弄明白了,他们是贪图金蝉蛊和蛊道,这东西虽然本是敦寨的,但是龙婆临死前都已经传给我了,而没有给他们必然有她的道理,再说我现在已经能感觉到和金蝉蛊有了一丝联系,也就是说金蝉蛊已经是我的本命蛊,血肉一体,不可分割,给了他们金蝉蛊,就等于送命,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好了,都别吵了。”看的出来,蔡臣在众人中很有威望,他一张口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蔡臣看向我说小伙子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说金蝉蛊与蛊道是龙婆传给你的,我们强要倒显得咄咄逼人,这样我们按照苗疆的习俗,决斗,谁赢了东西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