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矈
他曾记得自个儿母妃说过,急事不急,急就容易出岔。
越是急的事,就越要放慢速度来解决。
他这刻记住了。
那人被谢长泰抽鞭打得五脏具疼,却在闻得谢以禃一句报官,脖子缩了缩,视线下意识地看向姚钱,求助。
姚钱自是不能在大庭观众之下,暴露自己与污蔑之人是同伙,他当即毫不犹豫地避开了视线。
“怎么?我们怀疑你们一品香还不合情合理?
“既然有怀疑,那咱们找青天老爷审审不就知了么?”
谢以禃从那人眼中瞧见了一丝惶色,心虚地避开自己投来的视线,他却坚持不依不饶。
“你……你们这是想要使开咱们,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凭什么不让咱们进去?”
杜仲伯就站在虎腾的身后,闻得那不要脸的东西在贼喊捉贼,当即气笑了。
冷笑之后,却是厉喝一声,“当谁呢?”
在他开口之前,虎腾已是将姚钱所派的所有人都大洗一变。
姚钱原本见形势不对,悄悄地缩骨潜走。
正回头,一堵肉墙便把自己都给堵住。
见那人咧嘴一笑,怎么瞧都是一副不怀好意,道,“姚公子可要往哪儿去?”
姚钱面色一青,心暗道了声“不好”,便被人似拎小鸡似的,后脖颈的衣领被揪起,直直提到了谢以禃的面前,还对他行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