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羽渃送欧伯去了机场,在机场的休息室里,欧伯拉着羽渃的手说道:“小渃,欧伯老了,能帮你的有限了,以后遇事你要多用眼和耳去看去听,最后再用脑过滤后,在做决定明白了吗?”
羽渃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坐在身旁的欧伯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欧伯,到现在我还让您替我操心。”
“傻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好了,你也该忙你的去了。剩下的就让老头子自己来吧!你快回来公司吧!”说着欧伯起身拉着羽渃的手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用力的把羽渃推了出去。
羽渃无奈的隔着玻璃门看着欧伯转身离开的背影,羽渃心里很不是滋味,羽渃在玻璃门那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羽渃刚走出机场,就被一个穿着银灰色西服的男人拦住了去路,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打开车门,把羽渃强行的推上了车,那男人上车后没说一句话,开车离开了机场。
没一会儿,那辆车开进了一处小区,那车在小区转了一会,最后在一栋别墅的院子里停了下来,那个司机没下车,但等在那的人从外面打开了车门,一句话没说就把羽渃拉下了车。
那个人拉着羽渃朝别墅里面走去,他拉着羽渃上了二楼,在最里面的房门口停了下来,那个人轻敲了下门,便站在门口等待着开门,羽渃的手一直被那男人抓着,不管羽渃用什么方法都没能挣开被那男人紧拽着的手,羽渃就这样站在门口等着,等了半天门没有打开。
但房间里隐隐约约的传出女人呻吟的声音和男人急促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一阵急促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后,这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但房门却一直紧闭着,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过了一会,新一轮的呻吟开始了,这回的呻吟声比刚才更大声,这声音让羽渃很不舒服。
这时,从下面上来一位中年女人,她看了眼羽渃后,便走到那个男人身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便转身走到隔壁的房间打开门,那个男的拉着羽渃走了过去,那人把羽渃推了进去后,转身把门关上便离开了。
从上车开始羽渃随身的包和手机,全被那司机强行没收了,现在羽渃只能在这里等着,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