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董事担忧问道:“兰若好不容易打开了国内市场,没有任何理由,就要取消内地董事会,这样一来兰若在国内树立起的形象不就毁于一旦了。”
“我知道各位董事的担忧,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羽渃环顾了四周接着说道:“就在各位董事担忧撤销国内董事会时,而在兰若那边正上演着董事易主的戏码,国内一部份董事受人挑唆,正改选兰若现有的董事职务,所以我请求各位董事,暂不要插手此事,我会处理好这事,我保证不会有损兰若酒庄的形象。”羽渃当众保证道;
“要是这件事姜小姐处理不好,那就不要怪我们无情了。”
“好,我明白了,要是我处理不好,我本人自动辞去兰若的董事一职,从而放弃兰若的继承权。”说完羽渃起身离开了靖西酒店。
羽渃坐车来到了兰若酒庄,她没有下车,而是让陈菲和那位特助下车,在下车前羽渃对二人交代了些事,便去了其它的地方。
傍晚十分,陈菲回到了家,见羽渃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自己,陈菲去洗手间洗手,陈菲出来时羽渃盛了碗汤,放在陈菲面前,陈菲坐了下来喝了口汤,开口道:“你没看到陈凝雪和那些董事听完思妍姨的遗嘱后,那脸当场都绿了。”陈菲笑道;
“那后来怎样了?”
“能怎样?一个个只能同意,难道他们真的要等到自己手里的股权成了没用的白子后,才知道着急吗?再说了他们又没有什么损失,只是没了实质的控股权,但他们每年都能分到应得的那份钱,他们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