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方牧语气冰冷，牛云翔被吓破胆子，不敢有丝毫隐瞒，开始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向方牧全盘道出。

“我们宗门黎长老喜好男童，因此我们宗门弟子每月都要下山为他物色一名适龄的男童，送到他洞府里去，这次便是轮到了我往山下为他寻找男童。”

方牧皱眉，没有想到那黎长老竟然有如此癖好。

“你们宗门黎长老玩过男童之后，那些男童如何处置？”

“只要是进了黎长老洞府里的男童，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没有出来过！

看来进入黎长老洞府中的男童或许死于非命，命运凄惨。

总之不会有好下场。

而这牛云翔助纣为虐，也不是什么好鸟，这种人，杀了就是为民除害。

方牧已经对牛云翔起了必杀之心，不过在杀掉他之前，方牧还有重要问题要询问他。

“你们天水宗宗门在哪里？”

牛云翔指着北方说道：“正北千里，群山环绕一腹地，腹地之中便是我天水宗。”

“我再问你，你们天水宗宗门之内可是有一个寒潭，寒潭水具有奇毒，而解药正是寒潭四周生长的小黄花。”

“对对对，身中寒潭之毒，身体虽说没有任何异样，但是若是寻不到解药，一月之内，必定殒命。楚大人如何得知我宗门具有这么一眼寒潭的？”

“你不用知道，我问你，你们宗门寒潭具体在哪个位置？”

牛云翔将寒潭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方牧。

方牧微微点头，抬起手来向牛云翔肩膀拍了几下，那牛云翔便七窍流血，直接身亡。

老者见到这血腥一幕，呆滞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当方牧目光瞟向他时，他慌张开口道：“仙人，我……我也是被逼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牛三也从里屋出来，为这老者求情道：“楚暮兄弟，他现在已经没有背后仙人做依仗，想必日后也不会太猖狂的。”

方牧没有太多工夫去处理这些琐事，他警告那名老者道：“你的事情我听牛大哥说起过，你早先治理村子还算守法守规，可是当你儿子成为仙人之后，你无所顾忌，本性便暴露了出来，做了不少坏事。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说完，方牧手指往老者脸上一点，这老者痛苦大叫，他已经没有了意识，成为了一个痴呆。

方牧从牛云翔的储物袋中取出了百两白银，递给牛三，算是对他的报答。

而此刻牛三的老婆带着孩子从屋中出来，那孩子顺势跪在地上，显然是中年妇女指使。

“仙人，请收下我为弟子。”

稚嫩童声从男童嘴中说出。

牛三也跪下求道方牧：“请求楚暮兄弟念在我救你一命之上，收我孩子为徒。”

方牧皱起眉头，现在他可没工夫收男童为徒，即便有工夫，自己也不会去收男童为徒。

这男童根本没有修仙天赋，收他为徒，对自己百无益处，反而会空空浪费自己修练资源。

“你不是说你只希望你孩子平平安安一生就行吗？我今日保你孩子一命，并且给你白银百两，你还嫌不够？”

那牛三开始向方牧絮叨自己救下方牧的恩情，警告方牧不要忘恩负义，并且强行让孩子跪下去拜方牧

为师。

方牧觉得聒噪，直接将送给牛三的白银给收了回来，化作一道长虹飞到空中，消失不见。

而地面之上的牛三以及老婆孩子面面相觑，无言以对，许久老婆以及牛三开始互相埋怨。

这一切，方牧在白云之上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叹了一口气，往牛三家扔了十两银子，便往正北方向飞去，他要迅速赶往天水宗，寻找解药，化解身中之毒。

据鲍风无意间泄露的消息，在天水宗宗门之内，有一个寒潭，黎长老喂自己服下的那毒药便是来自寒潭，而解药正是寒潭旁边长满的小黄花。

再加上牛云翔的印证，方牧心里十拿九稳，寒潭旁的小黄花就是自己身上寒毒的解药。

两个时辰，他便看到了被五座大山环绕的腹地，腹地之中，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房屋的踪影。

方牧落地，隐匿气息，将牛云翔的身份令牌往山门处一亮，顺利地进入到天水宗之中。

若是没有牛云翔的身份令牌，他进入天水宗还是一件麻烦事。

他隐藏在山门旁边的一颗树木之上，准备等到天黑，再做行动。

“稳健，一定要稳健些。”方牧蹲在树杈之间，告诉自己不要急躁冒进，若是被天水宗的弟子以及管事发现，自己也许会没命的。

他敢肯定，黎长老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活在人世间，毕竟自己可是知道血灵浆果在黎长老手中。

“等到我解毒之后，我就回到宗门，将血灵浆果的消息告诉宗主。按照宗法，我可是能够获得一半报酬，血灵浆果乃是传说之灵药，价值必定不菲……”

方牧兴奋至极，险些发出声来。

“稳健，我要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