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似乎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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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花浅不会弃你于不顾……”那人倒在苏殷怀里，苦笑着。强忍着心口处传来的剧痛，几近是挤出这句话。

苏殷看着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抬起衣袖轻轻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迹；“花浅……今日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是拼尽性命也要魅柏为你陪葬！”这句话说得极为坚定，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疑的神色。

苏殷……你变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活在痛苦中呢？

“答应我，不要报仇……师父在九泉之下也不愿看到你这般样子……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要惹师父生气么？”

师父……

苏殷的神色变了变，轻轻地摇晃着脑袋。

那一刻，花浅真正化为尘土，在这空中飘荡着。她的死……似乎没有遗憾了吧？

“殷儿，本座说过，永远不要试图反抗。没有自知之明的下场……和她一样。”那个长相妖艳的女人在一旁冷哼着，残留着鲜血的秀指中捏着花浅的内丹，反复搓揉着：“成色倒是不错。不过这样以来，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呢。”她放声狂笑起来，看着内丹低声呢喃着：“我该那你怎么办呢……苏殷……”这句话冰冷至极，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刻意说给苏殷听的。

语气拿捏的恰到好处，一步一步击垮了苏殷的最后防备。

等待她的，只会是遍体鳞伤。

一阵刺耳的碎裂声吞噬着苏殷的全身，头再一次剧烈地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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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么？”一阵温柔的男声传入耳畔。

“王爷？”她揉了揉眼睛，衣服俊俏的面孔逐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