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之后南宫风揉了揉小巧的鼻子看了看身边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瞪了对方一眼凶巴巴的说到“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打喷嚏吗?”等到某人转过头去之后南宫风底声嘀咕了一句“谁啊?又在念叨我”
两人默不做声又行进了十多分钟终于有人又忍不住开始说话了“喂!那个‘方向感极强’的人我们现在离那个雷达站究竟还有多远啊?”说着说着这位仁兄双手叉腰大有“你这次不给本少爷说清楚就别想指意我继续跟你走下去了”的气势。
南宫风停了下来微喘着一手叉腰一手拿手背轻轻的抹了一把汗说到“就快到了。你知道望山跑死马的说法吗?看起来是有点远可是走起来还是要点时间的。”
某人不再卖帐了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从腰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来灌了一大口这才说到“这可是你第三次跟我说‘望山跑死马’了。再说了从中午起我们就一直在赶路别说那区区的五、七公里我们现在怕连三十公里的路程都走过了。你干脆承认你找不到那个雷达站好了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的”说完这人双手在脸上一抹把汗水甩在地上双眼却在四周打量了起来。
不用说这个和南宫风一起的正是我们的赵拓同志了。
两人从离开其余幸存者到现在天色渐黑中间除了两次坐下来喝了两口水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外就一直在赶路。刚开始的时候赵拓自然毫无怨言毕竟他也想早点得到救援。至于旅游公司到时会怎么安排自己这批人想那些问题还是有点远了。而且某人不是说雷达站就在五、七公里远的地方吗?就算是难找但是相信在傍晚时分带着救援的丘八们赶回去团友们那里应该还是不难做到的吧。
可是一直走到现在就算是刚才赵拓自己说的“三十公里”都已经算是保守数字了。南宫风一直在前面领路赵拓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伙确实是从小在山林里长大的身手敏捷赶山路那可是气都不带喘一下的更有几次顺手驱赶了树上、草丛里的一些不知名的毒蛇、蜘蛛等等的小动物。看到赵拓惊诧的眼神南宫风毫不在意的说到“这些都是没毒的有毒的动物我才不告诉你呢。”这句话着实让赵拓郁闷了好一会儿。
不过随着后来南宫风攀上树头的次数渐多赵拓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刚开始的时候赵拓还安慰自己说“没事他这只是确定雷达站的位置不是?丛林里辨别方向还是要靠这写辅助方法的嘛。”但是随着这些行为的频率增高赵拓现了南宫风脸上掩藏不住的不安和犹豫。赵拓耐着性子含蓄的问了两次南宫风都是拿“望山跑死马”来推搪自己。
赵拓这次突然难也不是偶然为之只因天色渐暗两人并无什么有效的防身器具加上某人很有可能自己也迷路了如果再在夜里瞎摸赵拓可不想就这样在这丛林当中挂掉。
南宫风在赵拓身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自言自语到“奇怪了。我以前去过这个雷达站好几次的而且我一个堂哥还在雷达站里工作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军官”
赵拓知道南宫风这是变相的告诉自己他没有理由会迷路的也等于是解释了出之前南宫为什么会对得到雷达站的救援这个问题抱有那么大的自信。可是说那么多有用吗?关键问题是现在两人真的迷路了
原本南宫风作为地陪又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这便是赵拓最大的依仗。就算是一下子找不到雷达站大不了两人原路返回顺着那几百米的山坡回到山路再找到村寨的接待点那剩下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最最起码的众人的衣食住行和安全就有了保障了不是?
可是现在迷路了
赵拓知道现在的南宫风比自己更加的郁闷。侧头想了想赵拓说到“你上一次去雷达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雷达站会不会是搬了地方?”
南宫风轻叹了一口气说到“搬地方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我对这里不算是陌生的。就算找不到雷达站又或者雷达站真的搬了最起码我们应该可以找到那个雷达站的营房。我可以肯定我们走的方向并没有错”说到这里南宫风的声音不觉的低了下去毕竟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他带着赵拓一起迷路了。
“那如果我们按原路返回你说我们还能不能找到小小他们呢?”赵拓又试探的问了一句。
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南宫风说到“应该可以的。”抬头看了看天南宫风又说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做两根火把等下我们就回去吧。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
此时的赵拓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等南宫风消失在丛林中时赵拓却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底下。在树底下一个空的矿泉水罐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只是上面的包装、商标跟自己腰包里剩下的那一瓶竟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