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收银台里抽烟的凌韵和阮淑淑悠闲地看着这一幕。
凌韵:“哇哦,小桉桉好野哦!我好爱!”
阮淑淑:“啧啧啧,比你当年辣手摧花要来得温柔多了。”
凌韵不以为然地飞了一个白眼给阮淑淑,“切,他要是像小景那样乖一点,我至于霸王硬上弓吗?”
阮淑淑:“归根结底,还是你不行。”
然后这两人在收银台底下互相打得死去活来。
沈蓝桉松开他,指腹擦去他嘴唇上沾的被带出来的水丝,“消气了吗?”
褚淮景羞得满脸通红,埋在她颈间,呼吸很热很急,很不开心地哼了一声,“所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奶茶店的店长。”
“真的?”
沈蓝桉不答反问:“要不我再给你验证一下?”并且意有所指地看向他红润润的唇瓣。
“我信!”褚淮景一手托在她的臀上,一手撑着身后的墙站起来,把她单手一并抱起来,往回走,“回去验证。”
褚淮景很快就为他说的这句话感到了万分后悔。
在第三次泄身之后,褚淮景卷起那床薄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滚到最里面贴着床头板,脸色涨得通红,嘴唇比在街上刚亲完那会儿还要红还要肿,用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眸控诉地看着沈蓝桉,奶凶奶凶地对她说:“我不要了!你太欺负人了!”
沈蓝桉特别无辜地看着他:“我哪有,我在这里坐着好好的,是你自己非要凑上来的。”
如果撇掉她凌乱的头发嫣红的唇瓣敞开的领口卷起的衣摆以及被推到大腿根的裤管不谈,她的话还是可以有那么一点可信度的!
“不是我!是你说你皮肤好细腻光滑可以让我摸摸的!”
“可你摸了呀,还说手感超好。”
“……”褚淮景剩下的话被噎死在嗓子眼儿里。
他捂着被子嘤嘤嘤,“赖你赖你就赖你!”
沈蓝桉被他的反差萌完全打败,乖乖认输:“好好好,赖我赖我,我的错好不好?”
沈蓝桉伸手去拽蒙在他脸上的被子,褚淮景抓得紧紧的,不给她一点机会。
“别捂着,不热吗?”沈蓝桉劝他。
褚淮景不为所动,半点松动都没有,“热!我也不能屈服!”
“好啦,去洗澡睡觉了。”沈蓝桉不管他,继续拽他的被子。
“我不!你先去洗!”
“再不起来我抓你老二了啊。”
褚淮景迅速拉开被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沈蓝桉不以为然,“我是流氓那你不就是流氓男朋友?再说了你也很享受啊。”
“……”褚淮景败下阵来,算了,说不过她,大实话,刚不过。
本来就不大的淋浴房,此时容纳了两个人更加显得逼仄。
沈蓝桉身上满是沐浴露的泡泡,她站在花洒下冲水,水珠顺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滑落,一举一动在褚淮景看来都透着赤裸裸的h。
他贴住沈蓝桉的后背,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掌心在她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着。
沈蓝桉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亲,调笑他:“现在到底谁是流氓啊?”
“我是我是,我是好色胚子。”褚淮景迫不及待地承认,同时双手从下往上游走。
“姐姐这是怎么弄的?”褚淮景指着沈蓝桉心口处暗粉色的疤。
圆形的,周围呈放射状发散。
沈蓝桉平静回答:“不小心烫到的。”
“那这个呢?”褚淮景双手覆着她的柔软指向胸口中间的那道直线疤痕。
“刀扎的。”
褚淮景的眸色变得深沉,心疼地看着那道疤,“肯定很疼的。”
他手臂上被划了一个口子他都疼得差点当场哭出来,这么细嫩的皮肤扎进去肯定特别疼。
“是啊,好疼的,宝贝要安慰一下吗?”沈蓝桉笑得狡黠。
褚淮景将沈蓝桉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他弯腰,俯身在那两道疤轻吻舔舐着,小心翼翼,动作轻柔。
结果正经不到几分钟,嘴唇又移到了别的地方,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往下探索着。
沈蓝桉有些站不稳,只能将手臂勾住褚淮景的脖颈,以支撑软掉的身体。
淋浴房内水雾弥漫,将磨砂玻璃都蒙上了一层遮帘,暧昧不明的滚烫气温将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起,气氛焦灼,狭小的空间里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起来。
沈蓝桉摸了摸埋在颈间里有些扎手的脑袋,声音软绵绵的,不似进来之前那般清醒,“宝贝,要做吗?”
怀里的人呆滞了几秒。
“姐姐,我……”褚淮景似乎有些难为情,也不舔着她的脖子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抱着她,轻轻地说:“可是我现在养不起你。”
“你的意思我能不能理解为,谁养得起我我就跟谁睡?”沈蓝桉手上动作不停,却是冷静地提出问题。
“不是!”褚淮景着急辩解,可是他又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说了两个字就没下文了。
沈蓝桉边亲吻着他的耳垂边缓缓说着:“宝贝,换个物件你就不敢了?”
“我……”耳朵热热的,湿湿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魔咒一般在慢慢蚕食他的理智。
好半天,褚淮景一直都只是在大腿间磨磨蹭蹭的。
沈蓝桉选择放过了他,其实她也不是特别想要,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我等你。”她安抚性地捏了捏小男孩的耳垂。
火热充斥之中掺杂着愧疚与无能为力的复杂情绪,胡乱急促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沈蓝桉的脸上,颈上,胸前。
“姐姐,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我用我的命来向你保证。”
一个不成熟的诺言,并不能具备任何可信度。
不过,沈蓝桉接受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生来就是被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