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温热的气息洒到她的脸上。

顾朵儿敏感地往后缩了缩，而后摇摇头，茫然地看着他，“嗯，我好像睡着了。”

所以，根本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好吗！

顾向北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魅，“那……要不要重温一次？”

“顾向北，你别卖关子了！”顾朵儿推开他的手，“你就说吧，我们两个是不是……那个了。”

“嗯。”顾向北直起身，肯定地点头。

“轰”的一声，顾朵儿的小脑袋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顿时有些空白。

她跟顾向北，真的……那个了？

真的，好意想不到。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顾向北皱眉瞪向她，咬牙道，“臭丫头，你该不会是想吃了不认账吧？”

“不是啊。”顾朵儿抱着被子，声音压低，像是喃喃自语一般的说，“我只是想说……为什么，我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这跟安安跟她形容的完全不像啊。而且，根本就没有小说里写得那么旖旎，销魂嘛！

不痛不痒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为什么不舒服？

这个问题就尴尬了。

顾向北窘了又窘。他倒是想让她舒服，可是——

他的眼神躲闪着，也不知道看向哪里，不自然地轻咳了声，“咳，那是你的问题。”

顾朵儿瘪嘴，抬眸考究地看着他，“你确定不是你的问题吗？”

“……！！”顾向北噎住，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