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清早跑到沈家门外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项易漠反问。
钟灵儿垂下眼眸,不敢直视项易漠的目光。
他的视线中,她红润的完,推开了车门。
他觉得自己坐在车里真心挺多余的,所以想去雨中漫漫步,抽根烟什么的!
项易漠递了把伞给雷辉。
雷辉欲哭无泪!
少爷果然是把他当个屁,就这么放了!呜呜呜!好怀念被当空气的日子啊。
雷辉一走,车内便只剩下项易漠和钟灵儿两个人了。
钟灵儿本来以为是因为雷辉在场,很多话才变得不好说的,结果雷辉一走,气氛好像变得更加奇怪尴尬。
项
项易漠,没什么事的话,我也下车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钟灵儿就算再穷,也不想向项易漠要钱赎回他母亲的遗物!
害怕那样的话,手镯就会被项易漠收回去了。
她不是贪图那个手镯!
而是手镯成了项易漠唯一存在过的证明!
那个手镯如今对钟灵儿来说,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