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也不疑有他,过去将门窗关上,这才过来,问道:“侯爷,这酒是不是不合口味?”
“不是不合口味,是不合时宜。”齐宁苦笑道:“这酒你夫君饮下可以,我却不能饮,难道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酒入口之后,有催情的作用?”这时候田夫人不过两步之遥,这百花酿下肚之后,对于异性的感觉便会极度放大,若是平时闻到这妇人体香,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反应,可这时候这体香却是让齐宁心神皆醉,明知道这是百花酿起的作用,却偏偏无法抗拒。
他心里也清楚,这百花酿,田夫人肯定也不会知道里面带有催情的作用,只以为是珍藏多年的好酒,为了讨好自己才拿出来,齐宁自己也不会想到这百花酿能够催情,此时身体起了反应,立时便猜出来。
田夫人美丽的眼睛圆睁着,一时间有些发呆,片刻之后,才急忙道:“侯爷,真的真的有那些东西!”兀自有些不敢置信,难道自己珍藏多年的美酒,竟然是一坛催-情-药酒,当真是匪夷所思。
“应该没有错了。”齐宁试着运气想要抵御,可是这催-情-药酒并非毒药,根本无法用内力将其逼出,这时候不敢去看田夫人,只怕一个忍受不住,冲动起来,强自忍住道:“快给我倒一杯凉水!”
田夫人急忙给齐宁倒了水,其实这时候她也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只是却没有往那上面想,这时候齐宁一提醒,越想越像,又是羞臊又是尴尬,只怕齐宁误以为这是自己故意在酒中下了催-情-药物,解释道:“侯爷,这这不是我放进去的,我没有!”
她毕竟是做生意人你,难免将事情想的复杂一些,心中只害怕齐宁以为自己是讨好他,故意在酒中下毒,用这种方法去引诱他。
齐宁自然知道田夫人虽然是孀居美妇,但却洁身自好,并不是个随便的妇人,倒不怀疑这是田夫人故意为之,接过凉水,猛灌了下去,田夫人在旁忧心忡忡,她只担心这百花酿不只是催-情-药酒那般简单,若是锦衣候在自己府里出了什么意外,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心里大是懊恼,后悔拿出这百花酿来讨好齐宁。
齐宁深吸几口气,那凉水灌入腹中,一瞬间似乎有些作用,但是只片刻见,欲-火再次升起,苦笑道:“这可是要了命了,妇人,那南疆人怎地送你丈夫这样一坛酒!”
田夫人又气又恼,道:“早知道是这种东西,砸个粉碎才是。”
这百花酿中的催-情-药酒,虽然对女人也有影响,但主要还是针对男人,女人所受到的影响颇为有限,而齐宁却是浑身发臊,这时候恨不得一把将田夫人按在身下,肆意发泄一番才好,但知道这是万万不能,人家是良家美妇,自己绝不能仗势欺人,否则与苏郎丞又有何区别?
田夫人见齐宁呼吸急促,脸上通红,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轻声问道:“侯爷,会不会有事?要不要请大夫?”
“我在这里饮酒,却中了催情毒,要是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觉得他们会怎样想?”齐宁心里倒也有几分恼,心想你这妇人怎地糊里糊涂拿了这样的酒来,事先也不搞清楚,这下子倒好,搞得老子欲仙欲死。
田夫人马上就明白,如果被其他人知道齐宁中了催-情-药,这事儿传开,齐宁的名声固然受损,田夫人的名誉只怕也保不住。
她是个孀居妇人,请了锦衣候吃酒,吃出催-情-药来,两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外人怎能解释清楚,必然会觉得齐宁是与这美妇人暗地私通,用催-情-药酒助兴,田夫人被齐宁提醒,知道这事儿还真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便是府中的下人也不能晓得。
她焦急如焚,不自觉地揪了揪襟口,她衣领不高,领口一紧,两颗沉甸甸的丰满绵乳便在绫罗布面上一阵摇晃,不仅浑圆的乳形轮廓宛然,连两颗蓓蕾也都挺翘浮凸,比赤身裸体更加引人遐想。
齐宁恰好瞟了一眼,瞧见她两团绵乳轮廓,鼓囊囊的隆起,喉头发干,身体一颤,田夫人这时候只想着赶紧解毒,低声道:“侯爷,那怎么办?能不能解毒?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取药材来?”
“百花酿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我都是一无所知。”齐宁没好气道:“若不对诊下药,恐怕要害死人。我现在只担心这百花酿里还有其他的毒性!”
“其他毒性?”
齐宁道:“夫人没有在江湖上行走,有所不知,许多催-情-药物,如果能及时解毒,便毫发无伤,可是一旦不能解毒,比天下至毒的毒药还要厉害,必死无疑。”心里已经想到在西川之时,依芙也曾中了催情毒药,如果不是自己帮她解毒,只怕性命都没了。
一想到这里,心下吃惊,暗想该不会这毒药也有那样厉害吧?这时候小腹中如同烈火灼烧,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