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林斌却一脸愕然地看着张庆,
“刚才你讲的不是挺好吗,我听你对店里的管理很有想法吗,怎么现在变卦了呢?”
听到林斌这样说,张庆地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而金学曾看着他的目光里面都带上了火焰,要是说怒火能烧死人的话。估计现在张庆连骨灰都的被烧得干干净净。
“掌柜的,我真的没有说过啊!”
林斌看了看金学曾,又看了看张庆,随后作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拍了拍金学曾的肩膀,说道:
“没事,你放心,等你歇息好了,前台掌柜地还是你的。现在就不要跟他较劲了。这都是我的主意,不要误会张庆。”
要是说林斌没有最后一句话。金学曾也许还会好受点,可是最后一句话却彻底的让金学曾恨上了张庆:
要不是张庆出的鬼主意,林斌何必替他说上这么一句为他开脱的话呢?
人的思维要是先见为主的话,就如同走进了一条狭窄的死胡同,只会一直蒙头走下去,根本就没有拐弯地余地,越来越钻牛角尖,金学曾现在就是这样,先前所有的东西一下子全都被打上了阴谋的符号。
金学曾不由恨恨的看着张庆,要是他不通知自己,让大掌柜在宝库里面随便挑两件玩,他也许不会看到那个玉观音,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要是这小子不通知他,也许那个玉观音就丢在大掌柜的书房了,他就不会着急出手想要赚取中间的银子。
张庆看到金学曾的表情知道自己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现在任凭他说的天花乱坠,金学曾也不会相信了,可是任凭他想破了脑瓜子也想不到林斌为什么忽然间会说那些话,他只不过是店里面一个跑外场地伙计,怎么可能去当店里面地二掌柜呢。
可是想到了这里,张庆的心里却不禁有些活泛,当上二掌柜地,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不由的也在心中权衡起来这件事情的利弊来。
金学曾看了看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张庆,再看看林斌,一甩手,
“算你们狠!咱们走着瞧!”
“哐当!”房门被撞得一声闷响。
林斌忽然间笑了,他看了看有些站在一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张庆,说道:
“这次你算是彻底得罪了金掌柜的了,而且我敢打包票,就算你等下去找他说破了天,他也不会相信你所说的一切。”
听到林斌这样说,张庆不由哭丧着脸说道:
“大掌柜的,我就是一个跑外场的伙计,你跟金掌柜的我都得罪不起,可是你这样算……”
“算计你是吧?”林斌接着他的说道,随后笑容一收,冷声说道:
“不要以为金学曾在霁月斋所办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单单是那张清单上面,最少就差了数千两银子!高收低卖,而且竟然大胆的敢明明白白的记在账本上,我就说扬州店怎么可能亏损这么多呢,原来是有你们这样的蛀虫,我要是把你们送官法办的话,少说也是一个斩立决!”
林斌在这里危言耸听,可是张庆却不这样认为,听到林斌这样说,不由跪倒在地,打着哭腔说道:
“大掌柜的,我知道你宅心仁厚,就大发慈悲,放过小的这一马吧,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再所不辞。”
林斌看到张庆屈服了,不由一喜,语气也缓转了下来:
“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不过就要看你上不上路了。”
“上路,小的一定上路,只要大掌柜的你发话,无论是坐车还是乘船,小人这就去办。”
“谁让你去准备那个的,我是说你肯不肯将功赎罪。”
“这……”
听到林斌这样说,张庆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讲义气,是条汉子!没事,我也不让你为难了,你还是去衙门里头的大牢里讲义气吧。”
“不用,不用!小的的义气都是对大掌柜你的,对金掌……不金学曾那种小人怎么能讲义气呢。”
林斌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随后说道:
“说吧,金学曾背后到底是谁?”
张庆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才缓缓的说道:
“具体的是谁,小人也说不清楚,不过听说在衙门里头当一个不小的官儿,小人远远的看到过,官服上是一个两色的鸟。”
听到张庆说这个,林斌不由一皱眉头,两色的鸟?难道说是?这么说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个七品官,就算是放到了扬州衙门里头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看到林斌默不作声,张庆也不敢轻易开口,只好跪在地上,不过眼珠子却转个不停,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抬头看着林斌说道:
“大掌柜的,小的还有件事情要禀报。”
林斌不由大喜,连忙说道:
“什么事情,快说出来听听。”
张庆连忙点头,说道:
“那天玉观音是金学曾那厮要小的拿过去的,所以小的看到了买玉的人。”
听到张庆这样说,林斌略微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追问道:
“怎么了,难道说你认识那个人?”
“认识!那个人跟卖玉的人人都是那位大人的手下!”
“啪!”一声脆响,林斌兴奋的右手握拳击在了左掌心,眼睛中放着光芒,整个人兴奋的都从椅子上面跳起来了,“这次看你还不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