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今日你们父女团聚也算聊了贫尼一桩心事了。不过仪琳既然是我恒山派的弟子以后还是要跟我回恒山的。”定逸双手合什说道。
不戒笑道:“那是自然,等以后仪琳跟你回恒山了,我就在恒山里修做和尚庙,在那里天天陪着仪琳,一直陪到她嫁人为止。”
“爹,你胡说什么?”仪琳急忙制止道:“我是出家人,怎么能嫁人啊,菩萨会怪罪的,阿弥陀佛。”
不戒不以为然的说道:“出家人怎么就不能嫁人了,当年,我在尼姑庵外面第一次看到你娘时,你娘便是个尼姑,以后还不是嫁给我了?不过我为了让你娘嫁给我,还专门剃了光头,做了和尚,尼姑和尚一家亲嘛,等你以后要嫁人时,我便也把你的丈夫剃成光头,让他也做和尚。”
说完,不戒和尚哈哈大笑起来。
仪琳见不戒胡说八道,心中羞愤,道:“爹,你,你不要胡说,你再乱说,我可要生气了。”
不戒好不容易得了女儿,正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如今一听女儿要生气,急忙住口,道:“乖女儿,爹不说了,不说了,以后你说怎样便怎样。你可不能生爹的气啊。”
仪琳轻轻的点点头,拉着不戒的手,满脸幸福的神色,不再说话。
“乖女儿,你看那田伯光被众人砸的已经快要死了,爹爹带你下去看看,如何?”不戒和尚指着窗外说道。
“不要,我不看。”仪琳摇头道。
不戒笑道:“好,不看便不看,跟爹爹去别的地方好好说说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仪琳轻轻的点点头,随后不戒和尚便拉着仪琳快步朝楼下走去,也不理会楼上的众人。
“想不到这和尚竟然是仪琳小师傅的父亲,看他刚才那一手流云飞袖的功夫可是精妙的很那。”余人彦率先开口道。
定逸叹道:“这和尚早在十几年前的武功就十分高强,不过为人莽撞的很。”
“仪琳师侄能跟其父相聚也算的上是一件大好事,人彦贤侄何不看在这件美事的份上,让那田伯光少些折磨,给他一个痛快得了。”刘正风借此为田伯光说情。
余人彦心道,这刘正风为人实在是过于宽厚了,难怪最后落得全家皆死的下场,若是他心肠再狠毒一些,恐怕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刘正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余人彦笑道:“既然刘伯伯说话了,小侄自然照办。”
说着走到窗前,见挂在旗杆上的田伯光早已经被人砸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看他脸色惨白,双眼也已经被人砸瞎,只留下满脸的鲜血,不知道如今是死是活,整个人惨不忍睹。
余人彦轻叹口气,右手一扬,一道银光嗖的一下打进田伯光的咽喉,就看他身子轻轻抽搐了一下,随便再也没了动静。
“此人虽说是罪大恶极,但也已经受到惩罚了,而且这人性情磊落,也能算是一条硬汉,就让他入土为安吧。若他下辈子还能投胎做人的话,希望他不要从操旧业了。人骐,人同你们两个带几个人将田伯光葬到城外去,不要立碑。”余人彦缓步走回座位朝站在楼梯口的彭人骐王人同两人说道。
两名弟子拱手应声,随后离去。
“余少观主,心地仁厚,如此恶贼还要让他入土为安,要我说就把他扔到外野喂狼也不为过。”天松道人在一旁说道。
“阿弥陀佛,余少观主所做此事甚佳。”定逸双手合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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