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皇后、刘昌义及两位皇子正欲转身离去,这时却听天福笑道:“皇后娘娘,接见蒙古使者时可否让外臣在偏殿观望,届时说不定能帮上忙。”
“好啊。”刀皇后喜道:“孙大人有心了,本后求之不得。”
一行人来至勤政殿,天福则随一名太监来至偏殿观望,只见那蒙古使者气势汹汹地来至大殿,也不施礼,径直大喇喇地说道:“兀那妇人,你便是这国中的皇后吗?速速快将国师交出来。”
不待刀皇后答话,大皇子段祥兴上前一步,怒指使者道:“你这厮好不懂礼数,竟敢对我母后如此讲话。”
谁料使者闻言“嗤”地一声轻笑,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大蒙古的勇士是草原上的雄鹰,当纵横四海,你个小小的边陲小国能耐我何?识相的放聪明点,速速交出国师,否则,城外的数万铁骑将尔等踏为齑粉。”
大皇子段祥兴为他气势所摄,竟吓得喃喃说不出话来。
我操,一句话便把你吓得失魂落魄,这也太怂了点。天福顿时忍不住,一脚踢开门,由侧殿施施然走了出来,用手一指使者,问:“喂,傻大个你叫什么名字,在谁手下当差?”
使者吓了一跳,不由地答道:“我叫赛罕,是旭烈兀王子的侍丛。”
天福径直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脸地一阵猛抽,骂道:“狗奴才,当真没有规矩,他妈的主人只是让你来传话,你竟敢对皇子无礼。”
赛罕被打懵了,还以为回到了草原,连忙拱手赔礼道:“大人勿恼,请问您在哪位王爷帐下听令。”
“呵呵,你听好了,我只是大宋提刑司的一名堂官,因实在看不惯你的嚣张跋扈,所以才出手替皇后教训教训你。”
赛罕闻言大怒,立刻手指天福骂道:“他妈的,原来是只宋狗,你竟敢动手打你爷爷,宋狗看打。”言罢,便挥着醋碗大的拳向天福打去。
天福轻轻一哂,脚尖轻轻勾,绊了他一个大马趴,就势一脚踩住他的脖颈,奚落道:“傻大个你若想和老子动手还嫩了点,你这就滚回去给你的主子捎句话,就说有个姓孙的,一个时辰后与他在城外一战。”
赛罕趴在地上问:“小子,你这算是正式向我大蒙古宣战么?”
“不错。”天福仰天大笑道:“不过,我就怕你的主子不敢应战。”
“哼,好大地口气。”赛罕不屑地嘟囔道。
刀皇后这时忍不住了,连忙出声问道:“孙大人,这两国交兵岂是儿戏,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出口了?”
“娘娘勿忧。”天福笑道:“这仅是我个人看不惯这使者的作派,却与贵国无关。”
“你此言当真?”刀皇后问。
“当然,想我也是七尺男儿,岂能在这腌臜泼才面前食言。”
刘昌义闻言击节而起,赞道:“好!真像个爷们,刘某拚却这顶乌纱不要,也要率领部曲助大人共抗蒙古大军。”
三皇子段祥欣直听得热血沸腾,当即慨然说道:“从现在起我也不是什么皇子,大人只当在下是您的一个朋友,我也要随大人共抗外敌。”
“够爷们!”天福一挑大拇哥赞道。
“还有我!”大皇子段祥兴也站了出来。
谁料刀皇后也激动地站了起来,哆嗦着双唇道:“孙大人你只管出阵迎敌,本后将率后宫所有嫔妃为你擂鼓助威。”
赛罕闻言顿时傻了眼,心中暗道:没想到这胖子恁大本事,连皇后都亲自为他擂鼓助威。
赛罕领了阔阔出的尸首狼狈出城而去,大理城顿时一片忙乱,半个时辰后,大皇子和三皇子己召集了所有军队至校场,只等天福一声令下,众军士便要杀出城去。
望着士气高涨的队伍,天福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宣布军令,不料这时茹雪和阿双却勿勿赶来。
“天福,既然要出城作战,为何不知会我们姐妹一声?”茹雪生气地问。
“呵呵,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天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