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跑的快而已,没有生病”。豫章正了正脸色,平静的说,心里却是把王治又埋怨了一番,无耻,太羞人了。
王治志满意得的回到家里,终于拿到了豫章的初吻,倒是件很高兴的事情。
“师父,咱们出发吗”?薛仁贵起的很早,一直再准备物资和钱物。
“走吧”。王治刚刚得来的好心情,瞬间化为乌有,战死的兄弟,昨日间就运送回家了。
战死得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村子里的,叫李华,家里的长子,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妹妹,父母皆是老农民。
另一个叫赵大勇,却是外村人,是当初王治招收的流民中的一个,却是没有亲眷,也不知道具体的家在哪里,只知道是河东道的,可是,这么大的地方,即使还有亲人,也是找不到的。
站在李华家的门口,王治忽然间感觉,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怎么说还好。
“侯爷,我儿作战可还勇敢”?李华的父亲李大力,一身的孝服,站在王治的对面,沉声的问。
“李华作战勇敢,累计斩杀土匪二十七人,战绩彪炳”。
王治进了灵堂,给李华上了香,拜了一拜,才让薛仁贵,把东西拿了出来。
“侯爷,是不是太多了”。李大力惊讶的问,因为王治送来的可是整整五十贯钱啊,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物资。
李大力曾经也是被征召出征过,虽然那时候是民夫,在后勤,可是,也知道,战死的军士的补偿,并不是很多,而王治给的,却多了很多倍。
“大叔,你就收下吧,这是你们应得的”。薛仁贵眼圈也是红红的,曾经的伙伴,就这样没了。
“大哥哥,等我长大了,我也去当兵”。李华的弟弟,舞者一个小木刀,信誓旦旦的说:“要做侯爷手下的兵”。
暴熊等人也来了,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送他最后一程。
只可惜,赵大勇连个亲人都没有,丧事还是薛仁贵给主持的,最后葬在了旧军营旁边的山上,这里风景很好,离着兄弟们也近,想必赵大勇会喜欢的。
除了这俩人,王治和薛仁贵,还去看望了受重伤的那些人,有些人落下了残疾,也需要安置妥当,王治打算看看,是安置在作坊里,还是另做它途,暂时还要放一放。
除了重伤的人,轻伤的倒也不少,不过,好的也快,特别是第一次战斗的时候受伤回来的,差不多都读好了。
“仁贵,等下你给兄弟们讲清楚,这些钱物都是他们受伤的补偿,缴获的那些,回头在分给他们”。自古财帛动人心,王治可不希望,自己人这里出乱子。
“师父,你就放心吧,咱们队伍里,没有那样的人,都知道师傅你的公平,当初也是奔着你的名声,才来投奔的”。其实王治也是想多了,在大唐这个年代的时候,还是没有喝兵血的存在的,是以,兵将的关系很融洽,而不像明朝末年那般,动不动就兵变。
看着身后的队伍,王治还是很满意的,经过了血与火的洗礼,的确是像模像样,比以前强的太多了,一股彪悍之气,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