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风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么阿猫阿狗,说那么多人,我又记不住,直接说干嘛的就行了。”
没招了,都堵在茶馆了,不点应,看来是不行了。
他敢肯定:天要是在这出了一点差错,明天全京城,都会谈论他,笑话他。
在没有报纸的时代,文人茶余饭后,最喜欢谈论的,就是这些个斗诗斗词的。
似乎还搞了么一大堆诗会,学会之的。
这些张山风其实不怎么关注的,但是天对方骑到头上了,他也必有所应对。
咱虽然没念过书,不会作诗作画,但是咱会剽!
万翼嘴角含笑:“哦?那就讨大人诗文了!”
计划,已经成功了一!
张山风毫无兴趣,只想对付对付就得了,明一下咱也能“吟”得一手好诗!
所以他兴致缺缺道:“以何为题?”
“!”
万翼着云衣,阴邪的看着,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在场顿时起哄,刚刚从琴月坊出来,身上还带着酒气与色意的众人,似乎只是将云衣当作青楼的歌姬,丝毫没有尊重的意。
云衣身子往张山风怀里钻了了钻,这些人很不礼貌的眼神,让很不舒服。
大庭广众之下,云衣不好发作,所以觉到很憋屈。
张山风瞬间就炸毛了,双拳紧,眼中原本的敷衍,骤然升起了一抹寒。
头附耳,在云衣耳边语,让云衣眼神一亮。
一抹让在场之人陶醉的微笑,飒然绽。
然而多的在张山风眼中,看到的是怜悯。
万翼等人还在酝酿,非常有侵虐性的眼神,顿时让云衣准备下手重一点。
只见云衣偷偷的将手伸进背包,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竹筒。
然后,拿出一非常短的木笛,在嘴边吹响起来。
这是张山风参考前视剧,为云衣设计的。
目的,当然不是纯粹的模仿秀。
而是佯装木笛的重要性,让人误以为木笛,是云衣控制毒物的关键!
混淆视听!
这一点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但有备无患。
云衣似乎很喜欢这种法,木笛只有巴掌大小,简单的两三个音符,嘀嘟之声尖锐刺耳,将众人心神扰乱。
万翼等人刚刚动怒,诸多小虫子,四脚蛇,蝎子蜘蛛,就开始爬上众人的身上。
甚至,有人身上挂着毒蛇!
“啊!”
此刻茶馆乱作一,说作诗,能风度都不到。
疯狂的拍着衣服的书生们,有的爬上了桌子,有的站上了椅子,有的趴在窗户上,也不乏有人骑在人身上……
冷眼看着这一切,是张山风让云衣这么干的。
他要这些人记住:有些女人不能觊觎!
张山风冷声道:“
苗血汉身载韶华,
灵眸娇动吾心。
芊弄乐看哀鸣,
朱唇衔音伴鬼行。
尔等给本官记住,是本官的未婚妻,尊重点。
以后犯,本官,送你们进宫当伴伴!”
眼见差不多了,他示意云衣停下,诸多毒物退散。
张山风着云衣起身离去,不看地上的哀嚎一片。
反正,云衣下手很有分寸,这帮人绝对死不了。
最多也就是躺个十天八天,多上几趟茅房,多吐几天苦水,多张几个脓包罢了。
临走,张山风还不忘讥讽一句:“满脑子风雪月的斯文败,一帮夜宿柳巷的二祖。
天本官告诉你们,上不是只有吟风弄月的青楼怨女,也有杀伐果决的染血红颜!
以后找不自在,本官的女人,你们惹不起!”
缓过神之后,有人气愤的怒喝:“此贼不仅欺辱我等,有辱斯文,还豢养妖女,居心不良。
让我等父辈一起,奏请陛下,革了他的功!”
听闻这话,就快出门口的张山风,突然转身,讥讽道:“如果朝堂的衮衮诸公,尽皆蝇营狗苟之辈,那帮本官带诗一首。
军战独封侯,万家缟定边。
一骑红尘君王笑,无边落叶掩忠魂。
冷觑朝堂皆昏聩,不辨五谷少忧民。
十官贪多好色,无一用愧圣贤。”
一时间,人群激愤。
“混帐!”
“胆敢恶言污蔑朝廷命官!”
“……”
“哈哈哈!”一连串的谩骂,张山风只是肆意的狂笑。
听提神!
这么多读书人骂,应该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吧!
上一个能到这样的前辈是谁呢?
他不记得了,肯定很有!
始皇帝?
距离前辈似乎差了很多!
要不?
下次要下手狠一点,一定要多毒死几个,或许还有机会追上嬴前辈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