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不能出去,不想出去,他是真的想教一教,那些子孙后代,何为以德服人。
苏玄听着热血少年郎前的惧内二字,问道:“一腔热血未曾冷,若是冷了,褚禄山还用死吗?不过为何张夫子您老人机偏偏要加上惧内二字?”
张扶摇恍然大笑,他说道:“苏先生难道真的不惧内吗?前些天的事情,可是历历在目啊!说不准日后江湖上,还会流传些什么八卦也说不定,惧内也是件好事,我当年带着三千弟子,游历春秋被诸国国君,拒之门外之时,面对我夫人,我也是惧内。”
只是人间桑海桑田,八百年过去,他夫人早已不知转世几次,如今想想也是颇为伤感。
张扶摇继续落子,苏玄紧跟其后,一连落了数十子,棋盘之上快要填满时也未曾分出胜负。
苏玄看着这局棋,说道:“胜负不分,可事实上我已经赢了,您今年八百多岁,而我却还在而立之年,承让了张夫子。”
张扶摇面色陡然一变,有些疑惑的问道:“还能这样算?谁教的你这般厚脸皮。”
苏玄微微一笑,说道:“哪有什么人教,事实本就如此,只是我修行的速度快了些而已。”
不这么算还能怎么算?
等他到了八百岁那年,再来跟张扶摇下一盘,保准能杀得张扶摇丢盔弃甲,可现在吗?能打成平手,投机取巧赢了就已经很是不错。
“你确实无耻,不过你做的事情并不无耻。”张扶摇笑道:“北凉铁骑破了蔡楠十万大军后,横扫诸郡不日将到上阴学宫外,无论徐骁有怎样的理由,民心全失矣。”
将不兴无名之师,徐骁此来只为谋划,何谓之有名。
苏玄心里很是清楚,一旦北凉铁骑入境,那会是一个怎样的场面,俗话说的好,匪过如筛,兵过如梳,况且来的还是虎狼之师。
不过随后,苏玄展颜一笑,他看向了龙虎山的方向,说道:“天人出窍,乘龙而去,这位离阳皇室的老祖宗,终究还是等不了了,或者说他们都在等我出手,可我却按耐住了性子没有出手。”
玩弄阴谋的人,心都脏啊!
既然他们想要玩弄阴谋,那他就以堂堂正正之力打过去,诸天万界终究还是修行盛世。
张扶摇说道:“那赵黄巢也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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