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漫长的时间流逝，哪怕自封在此处，秦皇还是不明白。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知识能让人永生？还能改变这个世界，这不科学啊。”

揭棺而起的不是牛顿牛先师，反而是秦皇秦太祖。

一直在被挑战地心引力的先师，还是打算再忍一手。

“到底是为什么”

在这个只有他自己的地域之中，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翻看了禁忌的知识，知晓很多事物的秦皇从未逃脱未知的境地。

塚外二人还在对视，良久之后庄子最终叹了一口气。

“你应该知道，不只是你，还有更多的人进入过这里，可是呢？全部都法力尽失，如果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可是没有一个例外的全部都疯了。”

庄子回想起在他后面进入稷下学宫之人，都对此处讳莫如深。

他实在是不想让李聃的独苗也经历这种事情。

“可是你也不能否认只有这条路，才是最快的，甚至是最正确的。”

李丹低下头，他不敢直视这位老者的眼睛，那张写满了担忧的眼神让她难以直视。

“所以我想试试，如果有问题那也是我一人承担。”

庄子长叹一声，随后直接消散在这片区域，只留下最后的一句话回荡在这里。

“你随意吧”

在一次苏醒的他面对着墙面发呆，他理解又不理解，明白又不明白。

时时刻刻处于两难之中，仿佛没有尽头。

“这个两个都是错误的选择，到底是让人怎么选。”

列子慢悠悠的从门口走了进来，随后半靠在门上看着惊醒的庄子。

“尽人事知天命吧，毕竟我们能做的也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就连孔夫子要求的事情也已经做到了最好。”

他低着头，握紧拳头又松开，对于自身的无力，甚至是如此的恼火。

“我们应该可以做的更多”

“更多？你难不成指望所有人都能飞升？这根本就不可能，我们能做的只有成仙之后，阻止这一切。”

列子攥住了他的手，语气严肃。

“难不成你以为还有别的办法么？没有了啊，况且我们已经集中了这么多精力根本就停不下来了。”

庄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可能什么也说不出口，历代最优秀的人早就已经去了那片量子领域，可是之前还能穿梭的老子，也已经十年未归。

“你说会不会秦皇或者墨子才是对的？”

列子握住了他的手严肃的冲他说道。

“你我都不过是未知大陆上的一块漂浮的种子，只有落在合适的土壤之上才能生根发芽，我们根本就不知晓哪怕土壤是有毒的，能做的一切只有坚持下去。”

“坚持才能得到最终的结果，就算是毒果难不成你就要放弃这辈子的努力？怎么可能，我们早就已经没有选择，无数的人指望着我们，无数的人期待着我们做到。”

庄子转过头去，捂住了已经开始飘散的魂魄，又一次在用着自身的念力维持住自身的稳定。

“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在这样下去我恐怕会第一个消散，归墟都到不了，可是在我消散之后，你能不能让我看到升维之人，让我也能安心。”

面对着一起被关在稷下学宫中的老友请求，列子难得的沉默了，他不敢保证，事实上谁都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