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这么直怎么还能当上美术大学的院长和书画协会的会长?白泽心中有点奇怪,不过亲爷爷的面子不能不给,他回答道:“白爷爷请放心,我并没有把陆老的无心之言当真!”
“那就好,那就好!少年人的心性果然非一般人可比,看来你爷爷让你小时候临摹书画来锻炼性情,很有效果啊!也许老朽也该用这种办法来锻炼一下我的孙子和孙女,这些孩子的性情浮躁又冲动,可没少让老朽和他们的父母操心啊!”
白老爷子的此语一出,白俊天倒没什么反应,白晓莲的小脸却不由苦了下去,白振龙不在,否则他说不定会因此恨上白泽。
感叹了一通后,白老爷子又兴致勃勃的瞧着白泽,说道:“白泽啊,听起来你的画功很高超,只是老朽没有亲眼看见,总觉得有点遗憾。你看你能不能现场作画一次,让老朽见识见识?”
要是陆老提出这个要求,白泽说不定直接就拒绝,但是他亲爷爷的要求,白泽就不好拒绝了。见白雪兰还没有回来,白泽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那五男一女,发现他们的注意力也被自己吸引了。心想:反正杨乐天和李心影还没有到,自己何不借作画来吸引那五男一女的注意,拖延一下时间?
想到这儿,白泽即“欣然”点头道:“白爷爷是今晚的主角,主角既然有此要求,白泽岂敢不从命!请拿笔墨纸砚来吧!”
白老爷子见白泽答应,心中大喜,忙吩咐长子白自信道:“快,自信,叫人去书房把我用的笔墨纸砚拿过来!”
白自信觉得在这个时候让白泽作画有点不妥,不过见老爷子一脸兴奋的表情,在场的来宾也是一脸好奇之色,知道没法拒绝,只得去办。
笔墨纸砚很快就被拿过来了,白家的仆人们还清空了一张桌子,将笔墨纸砚放在桌子上,并给铺好了纸,磨好了墨。
见那五男一女也好奇的围了上来,白泽心中一笑,提起笔问白老爷子道:“白爷爷,你想要我画哪位名家的大作?”
“噢,不管哪位名家的大作你都会画吗?”
“放心,只要是华夏国历史上知名的画家,他们的大作我都临摹过。除非白爷爷说的是我没有听说过的画家!”
“嗯,那徐悲鸿的作品你临摹过吧?你能临摹一幅徐悲鸿的《奔马图》吗?老朽一直想收藏这幅画,可惜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机会。如果你能临摹出以假乱真的《奔马图》,也足以弥补老朽的遗憾了。”
白泽点头道:“白爷爷你放心了,徐悲鸿的《奔马图》是我最早临摹的作品,临摹到以假乱真很容易。我保证就算是徐悲鸿再世,看了也会以为是他自己画的!”
此语一出,在场大多数来宾不由嗤之以鼻,虽然他们被方媛媛手中那幅龟鹤吉祥山水图震惊,但是没有亲眼看到白泽作画,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白泽的画技有这么神。
以假乱真到连徐悲鸿再世也以为是他自己画的?这小子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不过很快,这些人就笑不出来了,换之的是一脸惊讶之色。
只见白泽运笔如飞,在纸上几乎是不停顿的运转着笔,一片片的墨涂在雪白的纸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匹奔马的轮廓。
以饱酣奔放的墨色勾勒出头、颈、胸、腿等大转折的部位,再以干笔扫出鬃尾,整匹马的形象浑然天成。马腿细劲有力,犹如钢刀,力透纸背,马腹,马臀和鬃尾富有弹性,很有动感。一眼看去,这匹踏蹄狂奔的马冲劲十足,似乎要冲破画面而出。
不到五分钟,白泽停笔,《奔马图》已经完成。
在场有不少内行的人,都看过徐悲鸿《奔马图》的真迹,特别是陆老和白老爷子,对徐悲鸿的《奔马图》的真迹欣赏过不知多少遍,对其中每一个细节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此时看到白泽画的《奔马图》,两老都觉得,白泽的这幅《奔马图》跟徐悲鸿的《奔马图》真迹比起来,不但形似,神似,魂似,连体积大小和意境都一模一样,分不出丝毫的差别,就好像是用复印机复印出来的。
如果不是画的笔墨还未干,纸张看起来很新,两老几乎以为这就是徐悲鸿《奔马图》的真迹了。
“白爷爷,这幅《奔马图》你满意吗?”白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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