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如果说程处默是一个好人的话，这里说的是如果，那么他爹……不行了，突然好想吐

据说，当年楚世民定都中原时，封分诸臣，程知节一开始只分到一个县公，才是第三等爵位，但这个爵位和功绩是成正比的啊！就说楚凌的外公蓝陌路吧，当年率三千铁骑大破突厥一万骑兵，并且连着收复了五座城池，才封到一个县侯，当然，要不是蓝陌路受伤隐退，可能最后封个县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程知节呢？说真的，楚凌来洛都之后仔细了解了一下大楚各位开国功臣的辉煌战绩，对于程知节的战绩，楚凌一开始都惊呆了，因为楚凌真的没有找到什么的拿得出手的战绩，唯一的一次就是当时楚虎臣兵败突厥身死时，他护卫着楚世民深入突厥王庭，据说当时突厥有人试图刺杀楚世民，他奋不顾身替楚世民挡了好几刀，让楚世民大为感动，而突厥可汗也正是因为楚世民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刺杀，有点不好意思，要杀也应该是我来杀啊！再加上楚世民提的条件也真的很不错，便同意了楚世民的联盟要求

从那件事以后，程知节便被楚世民当作心腹，再加上他为人好爽大大咧咧，没什么城府，帝王嘛，都喜欢这样听话没心机的boy，当然，还有girl，于是便封了他一个县公，但是，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他当着满朝大臣的面在太极殿打滚哭喊，没错就是打滚，这就是世人羡慕的国公，他居然打滚！楚凌心好累，大楚的将军都这样吗？然后，楚世民没辙，再想到程知节当日的以身挡刀，便封了他一个郡公，再加上后来几年程知节东征西讨，楚世民顺势又加封了他为程国公，这特么……也太扯了吧！这样都行？这样都能当国公？满朝文武都是瞎子吗？这也能同意吗？要是我肯定不能忍啊，别人辛苦了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封爵，就算封了，也最多是最低等的爵位，谁像他程知节这样？

“哎，这个世上，混的最好的不是有才的，而是不要脸的”楚凌对于这位大楚老将军的发家史也只能这么说了，就在这时，国公府的侧门开了

“哈哈，楚凌你来了啊”只见程处默一瘸一拐，脸上还微微有着……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处默兄，你这是……又去抓贼了？”楚凌有点惊讶，本来他想问的是你是不是又去逛青楼了，然后为了一个女人和别人打架了，这一点在洛都并不奇怪，甚至是一种流行风尚，经常传出某某家二公子和某某家三少爷为了一女子大打出手，挠的是头破血流，但眼下毕竟有求于人，楚凌还是不那么问了

程处默揉了揉脸上的淤青，笑道“是……是啊，昨日遇见数十人当街行凶，我胸中的浩然正气一时间难以自拔，大喝一声便冲杀进去，奈何以一敌众，最终气力难支，哎”说完，还叹了口气

这……楚凌被震惊了！几天不见，他居然进步这么大，撒个谎还撒出意境来了？不简单啊，不过楚凌是不可能相信的，先不说洛都是什么地方，数十人当街行凶？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再者说了你觉得你自己像那种行侠仗义的好人吗？但是楚凌不能把实话说出来，只得一拱手，眼角微微可见泪花

“处默兄如此高义，小弟敬佩万分”

“哈哈……哈哈”看到楚凌信了，程处默也很高兴

“不知楚凌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呢？”

“进门再说”

“走”

——

“酿酒？”程处默一听到楚凌原来是想找他合作卖酒，顿时就疑惑了，如果楚凌找他来是为了别的什么买卖，看在两个人的交情上只要楚凌不是卖什么违禁品他都会同意，可问题是这个酒嘛？他们程家在洛都城中可是有自家的酒肆的

“楚凌啊，不瞒你说，我们程家在洛都卖酒这一行中也是占大头的啊”程处默也不好明着拒绝，只能婉转的提醒一下楚凌

楚凌哪儿不能听出他的意思，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说的是卖我酿的新酒，不是你们程家的酒”

“新酒？”程处默这下更迷糊了，显然以他的智商，并不能理解楚凌这跨越性的思维

“没错，就是新酒，我楚凌的酒！”楚凌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