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里面站了不少李黑马的亲人,他们承的痛苦远比我们来得多。
人是自私的生物,可也不是独行侠,既然当初祖选择了群居,就说明了我们作为个体与身边同伴之间的关系是密切的,就不可能只为自己去着想,一味的自私结果只会成不可挽的损失,人活着为了么?
有个很简单的答,是活着。
活着为了么?
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有的人活着只是因为活着,有的人活着是因为有远大的梦想,有的人活着是因为有爱他的人活着。
那人为么会死呢?
有些人是迫于无奈,有些人是命运不公,而像李黑马这样不尊重生命的,他只是自私罢了。
他不在乎这上那些在乎他的人,不在乎这上是否还有得留念的东,他不在乎未来有怎样的彩在等他。他只在乎一事,那就是他搞砸了所有的事情。
他会恨吗?
不好说,如果是我,我会。
我会恨一个当初没有伸出援手的人,我会恨从小到大欺凌过我的人,我会恨哪怕是人的一个眼神,因为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爱还是恨,还有么比死亡重要吗?
我夺过了无棱嘴上的烟,着口腔中的焦灼的臭味,着把烟扔到地上,用脚撵碎,道:“我们该走了。”
找到其他几队友,赵老还在跟李黑马的父母说着话,我们表明了去意,李黑马的家里人也没有留,就这样待了不到一小时,我们匆匆的到来,匆匆的离开。
在车里度过了压抑的四十分钟,一行人终于到了最初的合点。
车子停下。
“我们踢场球吧,最后一场。”我第一个从位置上站起来。
他们脸上的表情或多或少带着些许疑惑,但没有人开口拒绝,于是我不等他们的答,率走下了车。
等到所有人下车,依旧一言不发。
既然如此,我干脆校园的方向走。
虽然我们已经毕业生,但门卫还是认识我们的,不要说赵老也跟着,所以并没有到阻碍就进入了校园。
离开没几个月的时间,也不用望校园的格局能有么变化。
轻车熟地到原来的足球社,赵老随身带着社的钥匙,开门,房间里面蒙了层灰,看来自从我们毕业以后,就没有人来过了。
从杂物里找到了一颗足球,这颗足球本来是作为镇社之宝留着的,上面有我们体队友的签,包括替补球员的也在上面。
原本是想把他一届届传下去,现在来看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加上现在李黑马的事情,足球社注定只会留存在我们的记忆中,甚至会不少人抹去存在,那这颗足球不如就现在毁掉也好。
十人足球。
我们默契的分成两队,就围着一个球门替进攻和防守,草地的湿滑屡屡使没有穿钉鞋的我们摔倒,满身是泥。
没有人喊停,雨也没有停。
赵老在我们的劝说下撑起了伞,站在场边,看着。。
场上的十一人注定不会,而我们,注定不会重聚。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场球,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不过人生要是轻易就能猜透,活着也没多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