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你跑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没看见你，你怎么在我后面？”滕小溪拍着胸口问。

“小滕姐，你怎么上来了，你们不是下去了吗？”

“她们害怕，到了四层就不走了。看了看风景又下去了，我——”

“你舍不得我，所以你就上来找我？”

“谁舍不得你？”

“刚刚你碰到那对男女没有？”

“啊？”

“他们刚刚就在这里干事。”

“什么啊。哦。你怎么老是碰上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啊，这是老天的安排吧。”

“你都看见了？你在偷看？他们没有发现你？”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也看到了，那女人穿的裙子，什么都挡住了，看不到。”

“真不要脸。”宁声涛听不明白滕小溪这句话是说那对男女野合还是自己偷看不要脸。

“这上面好多纸啊。一定是——”

“是什么？”宁声条也绕着圈走了一遍。果然看见地上有很多卫生纸。

“废话。都是擦了身体的。”

“哦。”

“走吧，我们下去了。她们在下面等我们。我还要坐车回家呢。”滕小溪拉起宁声涛的手。

“我们今后还会见面吗？”

“嗯，不知道。”

“我们——”

“不行！”

“昨晚我们不是——”

“那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那你为什么要上来？”

“我上来找你啊。”

“你不怕我吃了你？”

“你才多大的小孩子，你能吃了谁啊。”

“我不想也不能吃了谁，我就想吃了你。”说着，宁声涛朝滕小溪怀里靠过去，身高还合适，宁声涛把头贴在滕小溪丰满的胸脯上磨蹭着。

“你——小流氓！”

“上天安排了的事情能够改变吗？”

“上天——”滕小溪全身发软，不知道是真没有力气还是真没有决心，任由宁声涛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很快，宁声涛在滕小溪的胸口上吸吮起来。滕小溪几乎站立不稳。

“冤家！还是被你占了便宜！”

宁声涛以自己微薄的那点经验和知识在滕小溪身上做着探索，手滑进了滕小溪的牛仔裤。

“有人。”滕小溪似乎听到下面有动静，伸手把宁声涛的右手抓住，不让他的手在牛仔裤里游走。

“当然有人，我们就是人。”宁声涛情欲高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你根本不是人，哪有你这样的男孩就开始欺负女人的？”

“你如果没有意思，为什么要送上门来。我本来已经放弃了，你为何要送上门来？这就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轻点，你要做强行犯吗？”

“你真的愿意？”

“我要是不愿意，就不来找你了。你乖乖的，姐姐给你一个美丽的回忆。”

“你就没有美丽回忆吗？”

“我也想不到，竟然会——”

“想不到自己会有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男人吗？”

“不要说话。”

在滕小溪身后，两人一边看着塔洞外远远的山、远远的河和一片片菜地一片片老旧建筑。天空中有鸟飞过，河水中有鱼游过，马路上汽车驰过，手表上的时针和分针不断被秒针超越，完成一个又一个分钟，再完成一个又一个小时，最终人生就会被划分为分钟、时钟、日、周、月、季、年、生。

虽然这应该不算是第一次体验，可毕竟算是第一次主动体验。宁声涛的精力、勇气、热血、激情在一次次的进入和返回中不断累积不断沉淀不断凝重。对于很多男人来说，也许要十八岁，或者二十多岁才能真正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算有些人比较早，那也要到十四五岁的青春期之后，宁声涛在年龄上完成了复古，回到古代十二三岁就能结婚成家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