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牛五花手中的黄符烧完,湖面上的三具尸体也彻底的下沉到湖底,连同四周围那些嚎哭的声音也都统统消失了,现场突然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就看牛五花叱喝一声,从袖子中又砸出一叠黄符,接着长吁了一口气:“哈哈,总算是大功告成了!你看!”
牛五花摊开手掌,我看到他手中的一叠黄符刻出了一道大拇指大小的洞口:“这些水鬼还算是给我面子,这个就相对于是我们的通行证了!来来来每个人都一道黄符,把它扣在手腕上,记住在我们过河的过程中,这个黄符!
别弄破了,否则水鬼可不认人的!”
“怎么还有这种事情?这简直……”托马斯对黄大仙的说法完全不能认同,皱着眉头看着那一道道的黄符。
我说你不相信有水鬼,那你能跟我解释刚才那个从水里浮上来的脑袋怎么解释吗?
托马斯倒也解释的过来:“我觉得那个东西不是人,很有可能是某种类似于人类的动物,有很大的可能是猴子,我在俄罗斯探险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一种猴子,专门藏在水底下,水性很好,靠吃水中的鱼、虾为生,攻击性非常强,很多人碰到这种猴子都会被活活的抓死,我怀疑刚才就是这种水猴子。”
这个解释倒也说的通,我又问他:“那个刚才很多人的哭声、笑声混合在一起,你又是怎么来解释。”
“这个就更好解释了,很有可能是这个村子里的这些人,曾经在这个地方大声说话、大声的喧闹、被四周围的植物、土地、水波纹记录下来了,郑岩,说起来你还别不信,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记忆的功效,只是我们都没能及时的发觉而已。”
这样的解释我有些含糊不清了,关键牛五花的法咒念完了,尸体也不见了、那些哭诉嚎叫的声音也都消失了,这些事物之间必然存在着什么联系。
寻思间牛五花拿着被戳洞的黄符上来分发:“来来来,我的小祖宗,我来给你亲自带上,只要有这个符扣在手腕上,就不怕水鬼来找麻烦,千万不能弄掉了,否则水鬼就会闻到你身上的肉味,不过你放心吧,待会我们俩坐一起,我会保护你的!”
这话被托马斯听的一清二楚,包括牛五花最后那个恶心的拍手动作,尴尬的我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就纵身跳进这黑沼泽当中。
“郑岩,你们俩……原来你们俩是这种关系……哦买尬的!天哪……”
我连忙解释:“托马斯你误会了,我是亲白的,我跟这家伙什么都不是……”
牛五花好像还很享受这种被误会的感觉,媚笑了一声一只手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就甩腿跑了,我想追都没来得及。
“郑岩,我理解理解,没想到中国现在也这么的开放,真的是刷新了我的世界观啊!”托马斯连连擦拭额角上的虚汗喊道。
我还要说什么,托马斯当即笑道:“郑岩我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不闹了不闹,我们说正事,我就跟你打个赌,打赌牛五花的这个黄符没有用,它不过是个摆设而已,黑沼泽当中其实就是鱼和水猴子!等一会看我亲手给你抓上来一只上来,把它带回美国做标本!”
这美国家伙还真会玩的,虽然想法疯狂、但我很喜欢!
不一会牛五花就分别给每个人都佩戴上了黄符手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带上这个手环之后,手腕上就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我有一股气流活动在手腕上。
托马斯戴了一会说没感觉,直接就撤掉揉成了一团丢掉了,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就算不相信鬼神之说,至少应该尊重下牛五花,好歹也是他的劳动成果。
再接着我们就开始分配船只了,总共用了三只气垫船,老钟是按照重量等级分配的,我和托马斯和刘橙在一条船上。
老钟、牛五花、李慧晴、老四在一条船上,军师和黑熊、以及两个美女夏雨和静静同坐在一条船上。
这样的分配合情合理,完全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安排妥当,三条船之间还都连着绳索,以求相互照应。
统一好口径大家就上路了,每只气垫船上都有一个操纵船桨的,我们这儿是托马斯,其他两只船分别是老钟和军师。
谁知船刚开始开动,我就突然看到了一个人!
多出来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