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罗恩答应要为萧嘉穗撮合姻缘,倒叫这位军师有些不知如何去面对花姿,是以总是躲着这丫头。以此却叫花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花姿心系兄长安危,也顾不得多想。
就这么一路,随着船队往登州而去。
“哥哥,现在离登州不过半日路程了,我们该如何靠岸?”张顺来到罗恩和萧嘉穗面前汇报。
这位兄弟死了兄长,自然要到大宋来一趟,怎么说也要将张横的尸体带回去安葬了,所以罗恩这回回来,是叫张顺领航的。
萧嘉穗道:“自我们上次走了,还从未在岛上调人过来,少不得要小心些。这次前来,众军都是做大宋官军打扮,大可糊弄过去。”
罗恩点头道:“登州水师虽然重新组建,但也不过是些残兵败将罢了,想来无甚麻烦处,就这般正常靠岸便是。”
张顺按照罗恩二人的吩咐指挥船只,直到傍晚时才靠了岸。
也不知怎地,登州水师并无巡逻的船只,倒叫罗恩等人省去了许多麻烦。
反正石宝二人是要长期留守饮马川的,所以只要兵马上了岸,便都好办了。
罗恩叫船只分散停留,免得引起注意,待饮马川人马来时,再分批次都接走便罢。
众人上了岸,一路往饮马川去,在这路上倒也没遇着什么麻烦,不几日,便到了饮马川下。
那边邹渊得了手下的汇报,连忙下山迎接。
“小弟见过哥哥,萧军师。”
罗恩连忙扶起这位兄弟,制住他的手道:“多时不见,兄弟倒是黑瘦了些,想来在此处没少操了心。”
邹渊笑道:“哥哥说哪里话来,小弟承蒙哥哥厚爱,自当尽心竭力,再加上史教师余威犹在,那病尉迟不敢过来,算不得辛苦。”
“虽然如此,也少不得你们叔侄二人劳心劳力,我闻说朝廷往登州城调来了兵将,我等未到时,他们不曾来犯吧?”
邹渊和众人见了礼,说道:“哥哥,军师,诸位兄弟,且随邹渊到聚义厅,再叫我慢慢说与诸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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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孙立是被史教师那一枪打出阴影来了,似这等状况,那知州自然不会再重用他。”听了邹渊的讲述,罗恩不由笑道。
邹润道:“我走时还未知这等消息,那孙立是个骄傲的人,岂会把这等事情往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