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手上用力,便捏碎了此人的脖子,将他超度了去。
广慧道:“师兄,接下来便按照哥哥吩咐的去做。”
鲁智深点点头,取了王全身上的钥匙,把他拉到张亦的牢房中,将两人的衣服换了。
又把张亦的头发散下来遮住脸,两人驾着张亦便往外走。
待走到门口时,一众小牢子都是好奇的往里张望。
因张亦的脸被遮住了,小牢子从衣服上看,只当他是王全。
“两位大师,节级这是怎地了?”当下便有人来问。
广慧道:“节级一时不察,被煞气冲了心神。来两个人领我等到节级家中,待我做法除了煞气,可保节级无虞。”
众小牢子不疑有他,闻听煞气冲了王全心神,唯恐连累自己,都是往后躲。
最后有两个胆大的站了出来,带着鲁智深二人便往王全家而去。
罗恩和韩世忠马麟三人早在死囚牢外的阴影处等着,此时见三人出来,知事情已经办妥,便悄悄的跟在后面。
正值深夜,街上哪里有什么人?
两个小牢子走在前面带路,却不查后面跟着三个人。待到阴影处时,马麟和韩世忠摸到他二人后面,将他们击倒在地。
一个时辰后,在囚牢外的小牢子们左等右等方才那二人不回来,便前去寻找,在路上发现了昏迷的二人,这才发现了王全死在狱中。
整个建康府登时乱了起来,却哪里去寻那两个僧人?
此时罗恩等人早已顺着扬子江往梁山而去。
“师弟,师弟。”
安道全使药解去了张亦身上的蒙汗药效。
“师兄?莫不是我在做梦?”
张亦只觉得脑中一片昏昏沉沉。
“小亦,不是做梦,你现在已是脱了苦海了。”
安娘子连忙搂住弟弟,此时离了险地,直叫她不禁落下泪来。
“姐姐?这却是怎么回事?”
“此时说来话长,我等此时正在往梁山去的路上。”
张亦撑起身子,不解道:“我只记得在牢中吃了碗带有蒙汗药的饭,只道他们要害我性命,如此也免得在里面受煎熬。也不会再连累师兄和姐姐。怎地便出了来,还要去梁山了?”
安娘子闻言直掉泪。
“小亦你只顾说什么胡话,你若死了,却叫姐姐死了也无法和爹爹交代。”
安道全道:“只顾哭甚,如今都过去了。”
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张亦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