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闻言也是高兴。
“全赖梁山好汉为我兄妹报此大仇,扈成万死难报,愿将这庄子中积攒的一二十万的粮草并财物献与大寨,以表扈成感激之情。”
苏定忙摆手道:“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梁山从不随意取人财物,兄弟便是与了,苏定又怎敢随意做了这决定?须到罗恩哥哥面前说知,不过以罗恩哥哥之行事,怕是也不肯收的。只是经此一事,兄弟已与我山寨扯上了关系,官府必不会轻易的将此事揭过,如今贵兄妹却何处安身?”
扈成闻言道:“此事自有扈成亲自到罗寨主面前去说,必不叫苏定哥哥坐蜡,至于这官府,扈成却也不耐烦再去看他们脸色。”
苏定闻言喜道:“既是如此,兄弟何不与我们一起到山上共聚大义?便到了罗恩哥哥面前,苏定自当与兄弟担保。”
扈成闻言拜道:“扈成多谢苏定哥哥好意。”
此处不表,暂且说一说李家庄之事。
李应正摆下酒饭与梁山军队来吃。卫鹤二人也收到了与扈家庄一样的命令。卫鹤见说要将这些荆湖人单独建成一营,交于自己兄弟三人管理,心中暗喜。便拉过酆泰,与他一阵交代。
酆泰听完,一边吃一边往俘虏中走去,想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这些俘兵反抗。
“你们这厮们,俱都是荆湖人士,却丢尽了我们荆湖人的脸!”
酆泰一开口便不留情面,这些俘虏中也有些人露出了不忿的表情。只是众人皆知酆泰阵斩滕戡之事,哪里敢有什么举动。
酆泰见状道:“我看你们之中倒有些有血性的汉子,却是不服,那便与你们说说。”
“须知我与杜壆卫鹤两位哥哥也是荆湖人士,当年我们兄弟三人在那木兰山上聚义,整日里也每个盼头,却遇上罗恩哥哥来寻,这才入了梁山。”
俘虏们没想到这个力斩自家头领的猛将竟然也是荆湖人,俱都是吃惊不已。
“梁山上俱是斩头沥血的好汉子,行的也都是替天行道为民做主之事,再看你们,跟着那滕戣滕戡两人,滕戡自不必说,你们知道那滕戣因何丧命吗!?”
众人哪里知晓,俱是抬头看着他。
酆泰继续道:“那祝彪将自己的未婚妻绑了,要当做笼络滕戣的筹码,此等行径,却是与禽兽无异。那滕戡倒也生受了,端的不知廉耻为何物。以此才被我山上的兄弟撞上,送了性命。”
“那滕戡竟非但不知羞耻,还与祝家庄的人颠倒黑白,要给滕戣报仇,那祝家庄的倒也奸猾,直拿你们这些不知情的荆湖人做填旋。你们与这等货色卖命,不是丢尽了我等荆湖人的脸却又是什么?!”
众人哪知其中有这等缘故在里面,闻言俱都是羞愧的低下头来。
酆泰见这么多人俱都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便对卫鹤道:“哥哥,我看这些人中,却也有些有血性的汉子。”
卫鹤见状,起身拍了怕身上的泥土。走到众人面前道:“我看你们也都是些好汉子,俱都是被欺瞒着,才上了那朱家庄的恶当,我却与你们指条路走。”
“以我梁山的规矩,若是愿意留在山上的,便经过一番筛选,或是加入军队,或是加入后勤。若是不愿意的,我们山上也绝不强留,便发些盘缠,自回荆湖过些良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