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闻说急忙问道:“爹爹此时却在哪里?”
扈成道:“为救小妹你,父亲受那祝朝奉的邀请往祝家庄去了,却是刚走不久。”
扈三娘急道:“不好!快使人把爹爹追回来,迟了怕是会害了爹爹性命!”
扈成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扈三娘心系老太公安危,便要出去。“来不及解释了,快去!算了,还是我去吧。”
“小妹,你”
扈成见扈三娘风风火火的就要去追扈太公,知道事情不简单,又唯恐自家妹子有危险,便也追了上去。
却说梁山仁义堂中,此时众头领皆齐聚一堂。
正是时迁带着情报转回来了,罗恩便连夜召集个头领议事。
罗恩见众头领都到齐了,便对时迁道:“时迁兄弟,便将你所打探到的情报说与众头领听。”
时迁闻言朝众人拱了拱手,开口道:“小弟自那日按照哥哥所说摸进了那祝家庄,在那庄主祝朝奉房中探听两日有余,共探听得消息三条。”
“第一,这祝家庄挑衅梁山一事,扈家庄与李家庄不甚赞同,是以导致其他两家不愿出兵。”
“第二,祝家庄共有庄客两千余人,被那教师铁棒栾廷玉训练的尽是了得。余者庄户也尽皆发下刀兵,具体精壮庄户在五千人左右,但却未曾受过训练。”
“这第三点,想来便是祝家庄敢于跟我梁山作对的底气所在了。那祝朝奉在荆湖找来了绿林中新近崛起的滕戣、滕戡、柳元、潘忠四人。这四人共带来四千军马。小弟虽未见其武艺高低,从祝家父子对其评论来看,似皆有勇力之人。”
朱贵闻言忙下拜请罪道:“小弟侦察不利,致使四千军马入了那祝家庄,未得半点消息愿请哥哥责罚,绝无半点怨言。”
朱富也忙拜道:“但请哥哥处罚。”
罗恩道:“此事不怪二位兄弟,那祝家庄本就有数万人之多,这四千人若扮做百姓,却是哪里能看得出?。”
朱贵仍不肯起身,道:“虽是哥哥不怪我等,只我兄弟二人却难辞其咎。”
罗恩道:“兄弟且起来再说,那祝家庄既然图谋不轨,必然是有所准备,兄弟下次注意便是,只是这等事不可再出现第二次了。”
朱贵兄弟二人不禁汗颜,皆是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使这种情况发生第二次。
兄弟二人齐道:“多谢哥哥不责之恩,但有下次,我兄弟二人提头来见哥哥。”
闻焕章闻抚须点头,朝时迁投去赞赏的的目光,能祝朝奉眼皮子底下躲上两日不被发现,寻常人哪里做得到?
众头领安能不知要做到如此有多难?是以也不似之前那般对时迁的小偷身份有所看轻了。
朱贵又对时迁拜道:“多蒙时迁兄弟打探的清楚,不然我梁山必在此处吃亏,到那时朱贵万死难辞其咎。朱贵往日里但有不到之处,还请时迁兄弟勿怪。”
时迁受宠若惊的将朱贵扶起,道:“朱贵哥哥说哪里话来?实是那祝家庄贼人太过狡猾,时迁当不得哥哥如此。”
众人见时迁并不居功自傲,不禁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