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和南宫小棠目光闪烁，透着明悟，彷佛第一次看清了玄曜境的世界。

林越对曜气归纳之精准，即便是她们的长辈，也未必能做得到。

林越继续说道：“五象较为罕见，即风、雷、幻、煞、罡。”

“风曜无象无定。”

“雷曜瞬息轰动。”

“幻曜如梦似真。”

“煞曜吞天噬地。”

“罡曜破灭虚空。”

南宫小棠咽了咽口水，道：“那是否说明，五象比五行更厉害？”

“五象，应该就是我父亲生前所说的稀有曜气，但我没想到，竟然有五种之多，而且每一种，都有如此不俗的特性。”唐芯接着道。

林越看着南宫小棠摇了摇头，道：“曜气属性不过是辅助，主要还是看武者强弱，五百年前，曾有一土曜气强者，一手崩天功，极尽土曜威力，同阶战斗，死在他手里的五象强者，至少超过十个。”

林越所说的，是他父皇座下七十二骑中的其中一人。

本是随意的话，却让二女心驰神往，彷佛眼界瞬间扩大到了另一个恢宏无比，强者云集的世界。

“一个武者，是不是只能有一种曜气？”南宫小棠问道。

“理论上，武者的肉身只能承载一种曜气。”林越见二女如此好奇，便笑道：“但武道变化万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身旁的唐芯也一副憧憬的模样：“如果拥有多种曜气，那武者的战斗力岂不是可以成倍增长。”

林越道：“若真的可以，那此人的武道，便是开远古之先河，从此不一样了。”

一番烛光谈话后，三人竟然忘了回去的时间，如今夜已深，兽林路上危机四伏，估摸着现在回不去了，难不成今晚……

篝火渐渐缩小，整只凤鸣鸡也都吃完了，二女本打算在洞外休息一晚，第二日继续找些妖兽修炼，但林越本着侠义心肠，主动提出让她们到洞内休息，三人一同进了洞内。

洞内有一张石床，林越让二女睡在石床，自己则在地上随意铺了个草堆睡觉。

小黑自发的散出战灵强大的灵魂感知力，观察四周的动机。

夜里，有月光自洞口洒进，林越想着不足一米的地方，有两位五神女弟子，心里便不由得一番荡漾。

前世他还没真正经历过女人，这一世，倒是有些桃花运。

他看得出二女都是性格要强之人，在绝世的外貌之下，更值得欣赏的是其内在。

偶然一个侧目，林越忽然看见唐芯蜷曲着身子，包裹在被褥里，勾人的双眼若有所思地看着月光。

她躺在靠外的地方，而南宫小棠则在里面，估计已经睡去。

见到林越没睡，两人刚好四目对望着，林越咽了咽口水，用沙哑的小声音问道：“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