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渤放下了心,又安心等待起来,侍卫不久就匆匆返回,刘之渤忙迎了上去;“怎样,殿下要召见我吗。”
侍卫摇头:“刘大人,殿下已命人点上蜡烛,还在和前面进去的宋先生谈话。”
刘秀秀甜甜的一笑:“这位大哥,可知宋先生的来历,殿下对他为何会如此器重。”
刘秀秀一开口,那名侍卫顿时心中狂跳,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回道:“小人也不知宋先生什么来历,你们只好等着了。”说完,侍卫好象怕了刘秀秀似地,飞也似的离开。
父女两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这位宋芳,生是何来历。只好继续坐着等待。
李娃命人将书房和大厅的蜡烛全点燃后,见唐王和宋应星还在交谈,不由到李鸿基身边轻轻提醒道:“殿下,已经很晚了,四川巡抚刘之渤还在等殿下召见。”
李鸿基才反应过来,看到外面已经黑漆漆的天空一眼。对宋应星道:“宋爱卿,今日一席话,让本王获益良多,明日孤王先给你赐一座宅子,等过完年后,你再动身前往商洛不迟。”
宋应星此时已是李鸿基的臣子,听到唐王赐宅,慌忙起身,就要下跪,李鸿基连忙将他扶住:“爱卿不必如此多礼。”
宋应星见拜不下去,退后几步,还是跪下道:“殿下之言,才让臣茅寨顿开,臣到商洛后,定不负殿下所望。”
李鸿基见对方一定要拜,也是无可奈何,若是强要阻止,反而令对方不安,只得生受了宋应星几礼。
见宋应星退了下去,李鸿基才对李娃道:“叫刘之渤进来吧。”
李娃在李鸿基耳边悄声说道:“殿下,刘太人还带了他女儿一起来,要不要一起宣来。”
李鸿基一愣:“他带女儿过来干吗?”
李娃神秘一笑:“殿下认为他带女儿来干吗?”
李娃是李鸿基的侍卫队长,又是李继迁寨的族人,他平时在李鸿基面前都是言笑无忌,李鸿基见李娃发出男人都会意的淫笑,笑骂道:“皮痒了是不是。”
过了一会儿,见李娃还在傻笑,李鸿基踢了他一脚:“还不派人去传。”
李娃揉了揉被李鸿基踢中的地方:“殿下,那宣不宣他地女儿一起来见。”
李鸿基斜了他一眼:“你说呢?”抬脚又要踢去
李娃忙退出书房:“明白了,殿下,我马上派人去传。”
不久,刘之渤和女儿刘秀秀就来到李鸿基的门前,李鸿基忙端正了坐姿,刘之渤拉着女儿跪下道:“臣参见唐王殿下,唐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鸿基道:“刘爱卿请起,今年四川大熟,河南百万移民的救济之粮多半来自四川,爱卿功不可没。”
刘之渤又磕了几个头才敢起身:“此仍臣份内之事,臣不敢居功。”
李鸿基一笑:“能做好份内之事就是功劳,爱卿不必过谦。”
两人一问一答之间,中间却传来一声“扑吱。”的笑声,刘之渤大惊,忙扯了一下女儿的衣服。
刘秀秀却不理父亲的暗示,抬起了头,直视着李鸿基,李鸿基见到刘秀秀的容貌,尽管他见惯了美女,也不由为刘秀秀的美丽愣了一下神。此时已是晚上,四周燃满了巨烛,照的书房亮如白昼,明亮的烛光。映在刘秀秀地脸上,使她白玉般的面容更象涂上了一层天然地胭脂。
刘之渤在旁道:“殿下,小女无状,还请殿下怒罪。”
“无妨,令爱天真可爱,孤王不会怪罪。”
刘之渤才松了口气,刘秀秀却道:“殿下可知我刚才为何发笑。”
李鸿基大感兴趣:“本王与令尊的对话有何可笑吗?”
刘秀秀道:“你们地对话大假,当然可笑。”
刘之渤差点被女儿的话吓死,唐王马上就要登极为帝,刚才的一番话,完全是大逆不道,他暗暗埋怨女儿平时精明无比,为何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
不过,没等他埋怨完,刘秀秀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房中的两个男人全都震住。